子,只好无可奈何地回宫了。
都城内整天烟雾弥漫,人们对面不可相认,家里的粮食被褥衣服都要发霉了,人们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欢乐的笑容。
斟鄩附近田地里的庄家都霉烂在地里,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都城内到处是积水和烂泥,穿再好的衣服回到家里都是脏湿一片,溅的到处都是泥点子。
百姓生火做饭都成了问题,再这样下去,今年的收成都成了问题。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费相!百姓说早晚人少的时候,人们经常看到白色的鬼魂飘来飘去,人们都不敢出门了。”费昌的手下来报。
“还有这等事!”
费昌眉头一皱,斟鄩的防卫一直都是费昌负责。
“随我去街上巡查!我倒要看看什么人在装神弄鬼!”费昌从来就不惧什么鬼神!
夏台。
一个苍白枯瘦的人躺在潮湿的枯草中,刚要坐起来,身子挣扎着摇晃了几下,又摔倒了,头发上满是枯草。
谁能想到这就是商国的国君天乙呢。
天乙已经消瘦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苍白的脸上脏的就和乞丐一样。长期喝不到热水,即使是青铜的胃口,也要锈出洞来了。
“咳咳~咳~可咳咳咳~”
天乙病了,浑身发热,躺在了土炕上,不停地咳嗽。咳嗽是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痛苦,整夜让人无法入睡。天乙感觉自己都要咳出血来了,但是咳嗽依旧停不下。
囚室内长期阴暗潮湿,长期吃不到热饭菜,再加上几次内心的煎熬,不知何时才能走出牢笼的绝望,天乙的内心没有崩溃,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
夜深的时候,整个夏台就只听见天乙的咳嗽声。
“这竖子今天晚上就咳嗽死了吧!”
“或者咳嗽的一口气上不来,就此憋死了!”
“真那样,我们就不用继续在这鬼地方了!”
大夏的士兵都盼着天乙早点死了。
天乙开始绝望了,也许这次真的熬不下去了。
这样的日子快点结束吧。”
斟鄩如今被大雾笼罩着。
斟鄩的大街如今人烟寥落,远远地有小孩在唱着一首幽怨的童谣:
“天上水,何汪汪?地下水,何洋洋?
黑黑天,无青黄。百姓嗷嗷无食场,
东西南北走忙忙。南北东西路渺茫,云雾迷天无日光。
时日曷丧?予及尔皆亡!?”
这天费昌正好走在街上巡视,听到童谣背心直发凉。
“赶紧过去找到唱歌的小孩!到底这童谣是谁教的!?”
大雾弥漫影影绰绰,哪里找的到人。
“黑黑天,无青黄。百姓嗷嗷无食场~”
童谣的歌声又在后方想响起了。手下跑过去之后又是不见人影。
费昌只得作罢继续前行,突然听到左边高处有一个凄厉的声音在唱:
“不黑不红刀与戈,日月浮沉天上河。”
远处半空中有鬼披头散发,白衣飘动似乎没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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