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那日在大殿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那鬼是飘在空中的!”费昌手下不禁惊呼出声!
费昌看的脊背冰凉透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下都不敢靠前了。
费昌的近身侍卫忙搭起弓箭,那鬼突然不见了踪影。
士兵们找了半天没有任何踪迹,敲开了附近的人家去院子搜擦半天也没有任何收获。
费昌只好继续前进,巡查其他地方。
雾霭中出现一棵大槐树,不只有几百年了,枝叶婆娑,枝杈直插云天,茂密的树上就是一个小小的另一个世界,也是各种鸟的天堂,今天却一只鸟也看不到。
“那是什么!”
就在这时茂密的枝叶间,有一个白色的长袍垂了下来,看着好不渗人。
“不黑不红刀与戈,
日月浮沉天上河。
天上河,
不可过。
五杂色,四隅侧。
半夜间,闲失门。
当年百海精及魂,
今日无依居野坟。
怨气滔滔天帝闻,
四月空城野火焚,
东风吹血血碧磷。
呜呜乎!
血碧磷。”
此时四周飘渺的童声想起,依旧是那首不知什么意思的歌。
费昌心中虽然害怕,毕竟是大夏的股肱之臣,强自镇定下来。
费昌让士兵们都停住不要动,他一人走上前来,想一看究竟,当转过头看到那红色的舌头,费昌也不禁有点哆嗦,再一抬头,只见树影婆娑,那鬼的影子已经踪迹不见。
王邑斟鄩城内朝则童谣而哭,夕则鬼哭而歌,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费昌把这些奏给履癸,履癸自是心中不乐,又不想就这样放了天乙,否则天子威仪何在。
夏台送来了消息,“天乙病了,恐怕没有几天就要病死了。”
费昌与天乙的父亲主癸交情深厚,听到天乙生病的消息,更是忧心如焚。
费昌多次在履癸面前替天乙求情。
“费相,你去夏台去看看那个天乙竖子到底是不是水德之君!”
履癸无奈只得嘱咐费昌就夏台去探探天乙的情况。
费昌立刻备车赶往夏台,夏台附近阳光明媚,草木葱茏,庄稼也都长势旺盛。
“天乙看来真的不是凡人~”
此时熊罴已经回到斟鄩了,费昌进入囚室,一股霉味让费昌不禁咳嗽起来。
烂草中一人头发胡子上都是杂草,衣服破烂不堪,上面的泥污已经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色,费昌忍不住心头一酸。
“天乙国君,费昌来看您了!”
天乙看到费昌,立刻眼中放出神采。
“费相!您来了!”
费昌找人来打扫了囚室内,给天乙洗了澡,要给天乙换一件衣服。
“费相,这衣服先不用换了!”天乙说。
天乙非常开心,二人彻夜长谈,从天乙父亲谈到当今天子履癸,天乙也坦陈自己对天子的一片忠心。
费昌开始命令士兵给天乙做好可口的饭菜热汤,请了疾医煎了中药给天乙喝。
费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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