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骂,便掏出三两银子,要了一碗的水。
自家带着水囊,都叫倒在水囊里了。
这才要上马离开,前面的左转的一个小巷子里转出来个小轿。
安溆只是看了一眼,没想到那小轿子青色的窗帘后露出来一张犹带着红晕的美人脸。
这不苏怜香吗?
安溆没想到这么巧,更没想到的是,小轿子往自己这边来了,帘后的人笑道:“姐姐,您怎么在这儿?”
安溆:这话多稀奇啊。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想到刚依依不舍地和她缠绵的男人,苏怜香面上的粉色更加明显,说道:“听说这段时间督军很忙,都没空回军营呢,姐姐独守空房辛苦了。”
安溆听着不对劲儿,这是什么意思呢?
怎么就突然姐姐,突然督军不回军营,突然独守空房了呢?
看她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些炫耀的样子。
安溆忙阻拦道:“等等,你是什么意思,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呀。”
女人要清誉,男人也是要的。
苏怜香看着安溆的眼神中有些讽刺,“怎么?督军现在还没有跟姐姐说吗?”
她可不想一直做这见不得光的女人,既然今日碰见了,那就点一点这个女人。
得意还在眼神中呢,那边的一个黑脸护卫便呵斥了一声:“督军也是能让你一个民女污蔑的吗?”
说着双手上举,道:“还告知这位姑娘一声,我们刚把督军送出南城门,督军便是有话要跟夫人说,也不用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苏怜香听说刚送督军出城,面色微微一变,她刚刚和那人分开,怎么可能刚被送出了城门?要说是刚才在外面遇见了,却是有可能的。
“姐姐何必这么自欺自人?”苏怜香走下轿子,拿帕子遮着鼻子,嫌弃地看了眼蹲在旁边的卖水人,“不知督军何在,香儿想去拜见一下。”
他对她那么喜爱,今日就看一看,到底是这个正妻更得他心,还是自己了。
安溆现在有些明白了,她问一脸羞涩得意的苏怜香:“你是不是被什么人骗了?我老、夫君刚的确是走南城门办事去了。”
她说的话苏怜香一个字都不信,她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本来不想这么早说的,但既然这个女人如此认不清现实,他又一直要顾及着这女人的面子,她便不得不表明情况了。
“姐姐,这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和督军在一起,我的月信,已经推迟了七八天。”苏怜香说道:“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安溆确定了:“那你还真可能是遇到骗子了,不知你和你所谓的督军,刚分开多长时间。”
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嘴硬,苏怜香皱眉,说道:“刚刚分开不到一刻钟,怎么,姐姐还要说督军早已出城了吗?”
卖水人靠坐在墙角,这时候都想捂住自己耳朵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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