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已经梳理过一遍的军营,更安全些。
城内危险的不是武力,而是复杂的人心。
能杀人不见血的,只有被利益和欲望操控的人心。
接了圣旨的第二天,宗徹便点了五千人离开北境大营。
安溆匆匆忙忙勾完毛线手套的最后一针,然后就抓起披风往外走。
鹧鸪赶紧跟上:“小姐,您慢点儿。”
“知道了,”安溆的声音远远出来。
严晷、严准都骑着小马驹在军营外,看到嫂子快步走来,这俩小家伙立刻下马,将旁边的一匹母马给安溆牵到跟前。
“嫂子,快点,大哥他们还没走远呢。”严晷说道。
看到大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他们还都以为大哥和嫂子还在闹别扭呢。
安溆只是忙着快点把手套织好而已,本来想昨晚熬夜织好的,但没熬住,醒来的时候宗徹都穿好衣服了。
她只顾着快点织,宗徹在那边穿衣吃饭和她说话,她都是嗯嗯的回复。
这手套一好了,才发现人也走了。
翻身上马的安溆看了看缠在一起的大红毛线手套,叹了口气,这贤妻良母做起来还挺有难度的。
她正要拉起缰绳,前面已经走出几百米的大军队尾出现一个人影。
宗徹一身盔甲,打马很快到了跟前。
“溆儿,你怎么出来了?”没到跟前他就这么问。
安溆:“我自然是来给你送东西的,这是我给你织的手套。”
“给我的?”
安溆想了想,问道:“我没告诉你吗?”
宗徹看着她,好笑地摇摇头,她这两天都不怎么理会他,就跟这手套子磕上了。伸手道:“多谢夫人费心。”
安溆让身下的马儿往前走了走,将两只手套一只一只地给他戴到手上,然后她揪了揪有些紧巴的左手套。
右手套,好像有些太宽容。
“怎么一只大一只小?要不然你别戴了,我再改一改。”
宗徹举起双手,而后伸过来在她背后拍了拍,笑道:“一只大一只小也很舒服,我走了,你快回去,别在外面吹风。”
好吧。
安溆坐在马上,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渐次消失在天边,这才调转马头回去。
还没到主帐呢,几个副将就走过来,停下来拜见过,问道:“夫人,督军不在,咱们还要每天训练吗?”
安溆:“训练、守卫,不是军人的天职吗?”
几人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大家都是混一口饭吃罢了,什么天职不天职的,督军在的时候,便是够辛苦了,这还不能歇歇了?
安溆看他们那不情愿的样子,说道:“继续训练,对草原的巡狩力度也不能降低。”
副将们听了,还磨磨蹭蹭不想走。
女人嘛,总是心软的,但凡松松口,他们就能好好歇一歇了。
这时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夫人说的话,没听见吗?还不下去,监督训练。”
说话的是留下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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