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要来的学生。”桂老试探性地问。
他好希望陆乾州能够在这个话题上松口,如果以一个周成,换回来一个陆乾州的话。
那么简直就是双赢。
陆乾州的脸有点儿瘦,皮肤不白,是健康的太阳后的肤色,他的眼神也不深邃,只是稍微有点为难地看向了桂老:“桂老,方便直接说吗?”
“可以啊。”桂老十分期待,还猛地吞了几口唾沫。
品吕也竖起了耳尖,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拒绝的答案,但仍然有点期待。
“以周成现在的操作水平,他要什么老师啊?给他找老师那是给他找了个祸害。”
“一棵树,明明它如今已经是长出来了自己的架子,你非要用一个体量更小的盒子去把它移栽一下,这不是害人吗?”
陆乾州说得非常直白,表情严肃,眼神真挚。
但是,他也是在看着桂老和品吕二人的脸色突然大变之后,就暂时停止了后话。
连忙改口:“对不起,桂老,您就当我从来没说过这话吧。”
陆乾州知道,在国内的环境,与国外就不一样。
几千年来,铸就的社会关系和人情系统,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摒弃得掉的?
桂老,院士,京都大学附属三医院的教授,早就财富自由了,如今唯一念叨的就是给自己身后留名,说他不如一个小娃娃,可能桂老是真的会生气。
即便这是事实。
桂老的脸色的确是青红不定了好一阵,包括品吕的脸色,更是大变,有意开口了好几次,但最终还是被桂老的眼神给喝止住了。
桂老稍稍舒缓了一下情绪,而后道:“乾州,你继续说。”
桂老改了称呼,这是非常认真和正式的时候,才会叫的称呼,算得上是已经强行让自己承认了陆乾州所说,就是事实。
当然啦,桂老也不是刻意地放下颜面,而是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
十几年前,桂老亲自与陆乾州‘比武’,败了!
如今五十多岁往六十岁奔了,当然没有以前的那种体力和灵活度了。
但是,桂老都承认了,比陆乾州更小的彭鹏,三十多岁就有了超过他的实力,能够与陆乾州一战。甚至,他还寄托希望于三十一二岁的罗云过。
甚至于,桂老连二十二三岁的杨弋风,都有寄托过希望。
那么,他也不排斥,周成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就真的实力很强,可能如今的临床操作能力,比自己还要强的事实。
那么,陆乾州的话,就没有错。
用更小的架子,去套住一个比架子更宽广的东西,那就是束缚,最终会长得颇为畸形。
“桂老,我们所认为的学生该学习,到底是基于什么目的?”陆乾州的眼神很认真,盯着桂老看。
过了几秒后,他道:“根据心理学上,对于学习的定义就是,广义的学习是指人与动物在生活过程中凭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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