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发举着烛火来到大街席地而坐,各自鼓励,以求安慰。
直到第十天。
一只羽翼金黄的雄鹰展翅飞翔,在定阳城内盘桓许久才飞向敌军军营,俯冲而下,飞落在元风初寒的手臂上。
这是元风初寒豢养的金鹰—腾影。
他收了收手臂,金鹰低下了头,在他脸庞“咕咕咕”的低声叫着。
他唇角一笑,眼中的心事却浓郁不散。
许久,他挥了挥手,腾影展翅飞去,他道:“请两位统帅准备,攻城。”
“是。”身后的琅西听令,转身离开。
他凝视着定阳方向,心口忽而一颤。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息,则宁,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此次之后,世上再无白则宁和阿令。
一刻钟之后,大军整装出发,呜鸣的号角声直冲云霄。
城墙上的楚丰岩和城墙之下的沈云临立即被号角声惊动,扶着墙头倾身望去,只见沂河那端尘土飞扬。
“列方阵!”沈云临见敌军骑兵直冲而来,心里知道他们终于要强行冲桥,于是她拔剑而立,眼中无惧,红缨浮动。
士兵们听得号令,一手持盾牌一手持长矛变换阵型,像一堵墙一样拦在桥口。
他们没有一个人有丝毫胆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身后是自己的亲人、同胞,要想过桥,就得从他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敌军骑兵先行,步兵紧随其后,一时间整座沂河桥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他们像疯了一样,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往前冲,更有甚者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撞击盾牌,一时间沂河桥上尸积如山。
“上弩机!”元风初寒抬了抬左手。
只见两座大型弩机从人群中驶来,停在阵前。每座弩机为五发□□,菱形箭头厚重而锋利。
只听号角声作响,只见巨型□□从弩机射出,穿过沂河桥,穿透定阳士兵们的护盾以及他们的血肉之躯。
这十只□□破甲力极强,只见护盾破裂,定阳士兵们被□□穿胸而过硬生生被击飞出数米远。
护盾一破,沂河桥顿时失去了第一重保护,萠业和古髿见状,两人一前一后带着兵马直冲而去。
沈云临看着那十只□□穿透士兵们的身体,他们连手指头都没动便当场死去,这一幕无不刺痛着她的双眼,她悲从中来,热泪夺眶而出,可她没有退却,她的热血反而被熊熊燃气,她大吼道:“列阵!”
她冲上前去,拾起盾牌,与挣扎着起身的士兵再次迅速地列成方阵冲向桥头。
可敌军大军浩浩荡荡地冲过了沂河桥,他们的战马急速奔来,本就还未站定的阵型瞬间被敌军冲散得四分五裂。
听得城墙鼓声变动,沈云临大喊道:“撤!”
楚丰岩的手紧紧地抓着墙头,墙头上的弓箭手蓄势待发,他看到敌军一步步冲进了射程,立马喊道:“放箭!”
话音未落,万箭齐发。
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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