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她没完没了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爆着粗口喊:你乐意喊谁喊谁,真拿鸡毛当令箭了?说白了医院也是个盈利单位,病人其实就是消费者,我们乐意消费就消费,不乐意消费你还能强制不成?
江静雅瞪着小圆眼看向我出声: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我歪着膀子,直接一步跨到她面前,努嘴冷笑:不能,我没素质,我是无赖还是混蛋,你想咋地吧!实在不行,我再给你耍一回流氓?
她吓得往后倒退一步,估计想起来上次我强吻她的事情,面庞顿时娇红一片,胸口剧烈起伏的凝视我,咬着银牙说: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你报呗!我家住老城区杨柳街,我叫杨晨,随便报!不报我都不带看得起你的。我抻出胳膊一把拨拉开她,回头朝着哥几个摆摆手示意闪人。
你们不许走!她气的拽住我胳膊娇喝。
我斜眼瞟了瞟她轻笑:自重点,再这样我可喊非礼了昂?
她立马跟触电似的松开我,我昂着脑袋,好像占着多大便宜似的,大摇大摆的晃着胳膊从她跟前走过去。
我这个人其实平常脾气挺好的,谈不上随和,但绝对不会跟钱龙似的易燃易爆,可不知道为啥一碰上这个小娘皮,就会控制不住的想欺负她,尤其是看她眼圈泛红,心里就跟吃了二斤蜜似的甜。
下楼以后,杨晨一脚踹我屁股上臭骂:下次再变态,敢不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挺认真的考虑一下后,摇摇头说:不敢!
哈哈。。
一帮人顿时笑喷了,男人之间的快乐往往就是这么简单,可能一句俏皮话就能乐上很久。
回到出租房,一瞅二楼窗户还亮着灯,钱龙立马拍了拍后脑勺跺脚:坏了,忘记给我妈给宵夜了,媚儿刚才在群里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回来的时候记得给她们带吃的。
我皱了皱眉头问:她们?
钱龙自然而然的说:对呀,你媳妇我媳妇和大家的媳妇含含姐。
卢波波吊着三角眼,表情凶悍的龇牙:你信不信老子咬死你?
回到房间,仨女的竟然全没睡,王影在做面膜,谢媚儿踩在茶几上正修脚指甲,陈姝含抱着个笔记本电脑,正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最要命的是仨妞全都换上了睡衣。
她们好像商量好了似的,都穿一件粉色的吊带睡裙,雪白的酥肩半露,瞅的人就血脉,六条葱白一般的大长腿来回晃动,勾的人眼花缭乱。
站在门口,我们几个熊性牲口齐刷刷的吞了口唾沫,声音无比统一。
谢媚儿放下玉腿,瞪着眼睛问:傻逼龙,老娘们的宵夜呢?
钱龙挪着太监步,缩着脑袋贱嗖嗖的凑了过去:媳妇你坐着别动,我先自罚三跪!
谢媚儿通情达理的摆摆手:算了,等没人时候再跪吧。
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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