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一律禁止了。”
黄一衍沉下脸色。她和宁火的离婚证是七月三日办的。
那天发生了很多事。金边花园8幢503的木门被胶水堵了,她没地方住,搬回了永湖山庄。宁火开车回邬山镇办离婚证,很晚才回来。
他很少开车,车速慢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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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仔细一想,那一天处处透着不寻常。
黄一衍心绪不宁。如同去年,见到柳芽时骤升骤降的心跳。可是更多的理智也告诉她,宁火不是刘永岩。
黄一衍从2幢的车库走过去,穿过半个地下室,偷偷回到婚房。
她的离婚证就放在抽屉,和宁火的一起。她太相信宁火了,完全没有怀疑过真伪。
离婚之后,结婚证上需加盖作废章。
她这时又发现,两人的结婚证不见了。
宁火那天拿回来的,只有离婚证,以及她的其他证件。她当时没往心里去。
现在仔细一想,那一天充满了不对劲。
她出租房的门被胶水给糊了,依宁火的性格,他担心她的安全,不会离开她。哪怕她赶他走,他也会拖她一起走。
可他去了邬山镇,很晚才回,完全不担心黑子再对她不利。
黄一衍放下了离婚证,喃喃低问:“难道又遇上妲己了吗?”——
第二天,黄一衍打电话去邬山镇民政局查询离婚证号。
对方告知:“此证号已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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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问:“妻子是姓黄吗?”
对方说:“妻子不姓黄。”
黄一衍明白了。
证号是从别人的离婚证抄下的。
窗外,阳光明媚。她想,如果将宁火烤熟了吃,滋味如何?
脑子再乱,彩排还是要继续。黄一衍练到很晚,才回到2幢1602。
窗帘紧闭,一室漆黑。
黄一衍开了灯,感觉到前方有一巨大黑影朝自己扑了过来。
之所以说是感觉,因为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她眼前一黑,就被吻住了。
憋了近十天的宁火凶猛地啃噬她的嘴唇,托着她后颈的五指按摩她的颈背,不敢太重,却又急躁。既克制又饥渴。
过了好久,他松开她,粗哑唤道:“老婆。”
黄一衍差点喘不过气,睁眼只见他勾人的眼睛。理智归位,她用力推他。
“老婆?”
听到这个称呼,不免想起离婚的大骗局。她气愤难平,不想理他。
她的表情不如十天前亲呢,宁火顿了下,低问:“怎么了?明望舒又烦你了?”
黄一衍不说话。
宁火轻声哄她,“谁欺负你了?”
还有谁能欺负她?
“说话,有事就说。”
“我问你。”黄一衍抬眼,“是不是你怂恿柳芽勾引刘永岩的?”
“哦,闹半天,是因为他。”宁火放开她,半坐半靠沙发扶手,讽刺一笑:“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赖我了?”
黄一衍也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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