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不用，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告诉她。”
又不是什么大事。
秦绾笑着说，“好，那我一会儿告诉她。”
能和影帝一起演戏，即便只是群演，卫姝也激动得无以复加。
她在电话里连声对秦绾道谢。
“秦小姐，您就是我的贵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才好了。”
“你好好演，影帝说了，看你的表现。要是表现好，你有的是机会。”
“是，我一定努力。”
“嗯……你那个朋友程晴，你了解多少？”
话音一转，秦绾不经意地问。
卫姝不是傻子，也知道没有免费午餐可吃。
她于是把自己知道的，又全说了一遍。
末了，还对秦绾保证，“秦小姐，我晚些时候再联系她见个面，尽量的打听得多一些。”
“嗯。”
“对了，有一次，我无意中瞟见她的手机照片里，很多慕氏集团总裁，慕少程的照片。”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秦绾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飘起的雪花，她决定，接受情程似锦的专访。
苏情整了容隐在叶城。
又用这样的方式，来接近自己。
那就说明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和苏情有来往，对方都不会罢休的。
与其让她一直躲在暗处。
不如见上一面。
她推开门，走到阳台上，把窗户推开，伸手出去感觉雪的寒意。
微信消息声响起。
秦绾解锁手机，点开微信。
是慕少程发来的消息。
一张下雪的照片，一张是她把手伸到窗外接雪的照片。
还有一句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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