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亲最讨厌不忠不诚之人!”
说到最后,达尔只好出绝招,以断绝父女关系相逼。
“别,我答应!”果然,阿丑流着眼泪答应,头也不回地冲向内堂,看都没看胡定乾一眼。
看着活宝样的父女,胡定乾一眼就从达尔眼中看出他的动机:“达尔啊,等选出乌拉部落的新首领后,我就叫他把酿酒和织布的技术告诉你们,如何啊!”
“啊,谢过神使大人!”达尔脸上笑开了花,心想:早就看这神使对我女儿不对劲,看来这次是博对了,以后有美酒喝了!
“咳咳!”见达尔流露出淫笑,胡定乾只好作出轻咳打断他。
“哦,这个,神使大人,没事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回去了!”达尔说完,火箭般蹿出去,非常灿烂地笑着。
进入内堂,不见阿丑,娜雪还是那身淡雅的素裙,屋里的暖帐幔布都是白皑皑的,看着还真有点刺眼。
娜雪手里穿针引线,不知道在绣些什么,胡定乾走过去,只见她在绣着一朵花。
“绣的不错,但是就是颜色太白了!”一把就娜雪搂在怀里,胡定乾轻声说着。
乖巧地靠在胡定乾怀里,娜雪停下手中的活计,舒服地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又用小脑袋在他胸口好好地磨蹭一番才道:“是呀,到时候我绣好了,就用鲜血将她染红,然后再送给相公!”
说着娜雪就傻笑起来,说不出的幸福。
用血染,这几个字眼实在恐怖。
胡定乾搂抱着她,将她的小脑袋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傻雪儿,只要绣出来就行了,哪里还要用血染啊,再说你这小身板经得住放血啊!”
“谁说我要放血啊!”娜雪有些不解,大眼泪里闪烁着流光,万分迷人。
“那你放别的人血,这可不能,用野兽的血更不行!”胡定乾说着脸色一正,像是在教导她。
“咦,太恶心了,谁要用野兽的血啊!我用自己的!”娜雪说完,胡定乾又疑惑了。
“你刚才不是说不放血了么?”将额头贴上去,顶在娜雪的额头上,亲亲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嗯!”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几下,最后娜雪红着脸道:“人家每次等太阳快要落下之时,就会流血!”
“怎么可能,在哪里,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胡定乾说着,手在娜雪身上一阵摸索,已然快要将她的衣服脱光。
“呀!”娜雪有些慌乱,血红着脸难以启齿地道:“是在那个地方啦!”
“什么,月经!”胡定乾顿时陷入石化状态:“那你现在岂不是又开始了!”
“对呀,要等西边的太阳整个落完,东方的太阳升起,才会停住!”娜雪说着,忍住羞涩,自己将衣服脱去,扑到胡定乾怀里:“相公,还愣着干什么呢!”
小手在胡定乾身上摸索,不一会儿就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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