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他的手臂，粗暴地将他拉起，李德意走上前，轻声问皇上，是否要摆驾回宫？
“不，朕要出去透口气。”煌夜挥退了李德意，而那些亲王被台上惊险的杂技吸引住，竟然都没发现到后方发生的事。
“皇上，微臣哪里做错了吗……？”柯卫卿刻意压低了声音询问道，却依然难掩内心的惶惑。
“闭嘴！跟朕来。”煌夜一拽柯卫卿的手臂，就把他带离了筵席。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扇楠木雕花的隔扇门，来到湖心亭的廊檐下。
宽阔的湖面结着一层厚厚的冰，栏杆上也积着厚厚的雪，阳光一照到处是亮闪闪的白光。
“微、臣恳请皇上恕罪。”
柯卫卿站在一道朱红凭栏前，低着头道，只希望煌夜可以平息怒火，在这里，两人争执起来的话，是会惊动在里面饮酒看杂耍的贵族的。
“怎么，你这会儿倒是知道错了，不再提他了？”煌夜冷冷地道，和柯卫卿那困惑的神情一样，其实煌夜自己的心里也正纳闷着，为何这么轻易地动怒了？
“提到谁？”柯卫卿不由反问，在看到煌夜的黑眸里陡然蹿升的怒火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那个，其实微臣确实……不知道皇上为何动怒……？”
“不知道你还请罪！”煌夜更火大了，一把揪起柯卫卿的衣领，低声吼道，“柯卫卿，你是在戏弄朕吗？”
“不是的！微臣只是不想让陛下生气，所以……”柯卫卿的脸色微微发白，下意识地咬了咬红唇。
“不想让朕生气？很好。”煌夜微微眯起了锐利的黑眸，将柯卫卿拉得更近，“那么，你就来伺候朕好了。”
“啊？”柯卫卿还没明白伺候是指什么，煌夜就低头，狂野又霸道的吻住了他！
“皇……！”察觉到皇上的意图时，柯卫卿心脏狂跳着，煌夜不是要在这儿……不是当真的吧？
煌夜却不给柯卫卿任何拒绝的机会，在他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将他推向了红色的廊柱。
“皇上……等等……在这里不行！”柯卫卿脊背抵在坚硬的柱子上，双手则撑在结实的胸膛上，他现在无处可逃，也敌不过煌夜的臂力。
但假使敌得过，柯卫卿也不认为自己真的会把皇帝推开，那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之事！他只有尽量表述自己的劝阻之意，就像一个贤臣理当要做的事情一样。
“你不讨厌在外边做吧？”煌夜却无视了柯卫卿显而易见的拒绝。
“不、不是的……！”柯卫卿的脸颊烧红起来，一个劲地摇头。
……
“朕算是明白了，你的不是就是‘是’。”煌夜终于将那碍事的衣带解下……
※※※
淡青的暮霭夹着雪片，使天气混混沌沌，让曲桥、红栏以及傲然绽放的梅花都看不清楚了。
永麟在两名太监的陪同下，离开自己的席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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