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的肩膀,伸手横档,不顾蜿蜒而下的鲜血。
她见过他在一众人前举杯,敛下平日的慢热和骄矜,无比真诚的和救过她的人道谢。
一曲完毕,如意收了舞袖,轻轻喘息。
宇文成都垂眸看着眼前身影,眸子里翻动着数不清的炙热。
如意眉间印着红殷,圆滚滚的杏眼舒展开,里头还残留着舞动时候的热切。
她轻喘着,胸口随着一起一伏,连眼皮都沾着桃粉。
宇文成都腕上一动,就将人拉到了怀里。
怀抱着小姑娘柔软的身体,宇文成都心中前所未有的鼓胀。
他将如意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轻贴她的耳朵,缓缓道:
“谢谢意儿的礼物,我很喜欢。”
这一曲“月游”,他看懂了。
所隔何处,相思总有月寄。
他自从失去母亲,就没再过过生辰。太行山上,师傅和师弟都是粗心到能跟野猪干架的人,没人问他生辰。
知道自己生辰的父亲...自小连怀抱都没舍得给他过。
这些他都不在意。寒冰里呆久了的人,并不会觉得冰河冻水有多艰苦。
只是眼前的人,记得他生辰,会给他做阳春面,会发现他的异常,偷跑出府,来敲他的门。
会对着他的眼,轻声宽慰:
“若是你母亲还在,肯定舍不得你这么难过。”
“成都,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想陪你过。”
他将怀里的小人儿拥得紧紧的。
热烫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接踵而来,他一垂眸,就能看见怀里小人儿绯红的耳尖和不停颤动的睫毛。
成都得意不已的轻笑。
这是他第一次觉着,有一个怀抱,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
翌日,宇文成都睡到天破大晓了才醒来。
日光顺着脂纸,柔和明亮的渗进屋内。
一夜无梦。
自打他在娇娘那里知道父亲害死母亲的真相后,已经许久都没睡这么好了。
成都将脸埋在掌心,半晌才回过神来。
昨晚的记忆太甜美,不仅有月下纵舞,还有最后小姑娘临走时,印在自己脸畔的轻轻一吻。
柔软的触感擦过,一丝热意转瞬既逝。
看着小姑娘拐进府门,轻轻走远,他才抬手碰了碰自己的侧脸。
宇文成都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起身,就听门外笃笃的敲门声。
“你说訾阳家崽子睡到现在,能不能是睡晕过去了。”
“啧啧,温柔乡啊...”
宇文成都听出是金参子和陈彪的声音,又听清两人在说什么,有点想扶额。半晌才出声道:
“我醒着呢,进来吧。”
成都扯了件外袍,将束带系好,准备专心听两人说话。
“嚯,终于缓过神来了。果然还是如意郡主好使,这就满面红光的了。”陈彪并不知晓娇娘所言,只见宇文成都颓废了几天,并没当什么大事。
宇文成都倒水的动作一顿:“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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