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的。
该跑的。
也该报警的。
但她动不了,恶心、烦躁、僵硬,这是近三年来陆嘉音反应最严重的一次。
男人身后的一扇门突然被推开,ob夜店里的喧嚣和光亮照亮了后街的一小片光景。
灯光打在陆嘉音脸上,她的唇色有些苍白,目光凝滞,仿佛面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推开门的顾亦正第无数次看向手机里存下来的照片,照片上的小陆嘉音笑得真是越看越好看,顾亦锐利的眸子跟着弯了弯。
忽而意识到后街有人,他抬眸,意外地看见了陆嘉音本人。
以及,一个猥琐的醉鬼。
顾亦弯着的嘴角蓦地抿直,眯缝着眼睛跟回头看他的醉鬼对视,他的语气冷得像开到最高档的空调风,夹着山雨欲来的低沉:“陆嘉音,过来。”
陆嘉音依然僵在原地,目光放空。
大概是见面前的女人没什么反应,醉鬼胆子又大了几分,他抹了把刚才摔倒时蹭破的脸皮,面露狰狞:“滚开,别耽误老子办事。”
“办事,”顾亦重复了一遍,气笑了,舔着嘴角语气森森,“你他妈想跟谁办事儿?”
说完,顾亦一拳挥了出去,砸在醉鬼脸上。
被打的人“嗷”地一声,连连后退再次摔倒在地上,嘴里仍然不干不净地吐着下流的话,恶心的目光落在顾亦身后的陆嘉音身上。
顾亦偏了偏头,额角的青筋抑制不住地暴起,他快步走过去又补了一拳,直到男人嘴里吐出的肮脏词语变成呼痛与呻吟,顾亦才皱着眉头拿起手机报警。
陆嘉音在漫长的恶心与心悸里挣扎,她努力压下心里的恐惧,慢慢平复着,感官也逐渐恢复正常,攥紧的手心里溢满潮湿的汗水。
突然感觉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腕,她条件反射地挥开,看过去时居然发现眼前站着的人是顾亦。
顾亦面色微冷,收回手,另一只手里拎着的裤腰带捆着那个恶心的醉鬼的手腕。
急促的警笛自街口响起,红蓝交织的警灯映亮了小半条街,警察押走醉鬼,顾亦沉默地迈上警车,陆嘉音也坐了上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路上顾亦打了个电话出去,像是在向什么人要后街的监控录像。
陆嘉音坐在警车里,听见他语气带着不悦地说:“费什么话,你那店后街的监控器加没加拾音器?嗯,给我发过来吧,我还喝什么喝,你们继续吧我去趟警局。”
电话那边的人还询问了些什么,顾亦不耐烦回答,冷着脸挂断电话。
夜里11点43分,警察局。
“他有没有触碰到你?有没有对你做出抚摸或者其他不适当的举动?”警察问。
陆嘉音喝光一次性纸杯里的温水,压下恶心,声音淡淡:“没有。”
“是言语上的调戏?”
“对。”
“只是企图攻击,并未真实触碰?”
“对。”
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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