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大事去矣!”
“唉,也只能如此了。”守军听了之后低头沉思片刻后,重重地拍了拍垛口,叹气说道。
城下荆州军骑兵与关中骑兵厮杀了一阵,因候选及时撤退,总算保全了大部分人马,损失了数百骑之后仓皇逃回了营寨。荆州军骑兵本欲追击夺营,却听己方阵中传来鸣金之声,只得勒住战马,叫骂了几声后凯旋而归。
候选失魂落魄的回了大营,劈头见主簿在大营辕门望楼之上,不由怒火中烧,大声吼道:“汝怎不提醒我?”
那主簿吃他这一吼,吓得连滚带爬的下了望楼,迎至候选马前,连声说道:“将军息怒,非是属下不曾提醒,实在是荆州军太过狡诈啊!”
候选本来就是借斥责主簿来转移部下的注意力,此时目的达到,便懒得再搭理主簿,回头看看荆州军骑兵也收兵退走,便梗着脖子横道:“别看他们占了点小便宜,想要吃下咱们,只怕还没这么好的牙口!”
“是啊,方才咱们只是一时大意了些而已。”一名司马连忙附和道。
另一名校尉也道:“荆州军所持,不过是弓弩令人难以防范罢了!若是咱们有了准备,还怕打不过他们?”
候选被众人说的逐渐恢复了几分信心,点头说道:“吃个败仗没什么!咱们这些年也不是没被打败过。只要下一次咱们准备充足,想来荆州军也拿咱们没什么办法!”
那主簿见候选等将强自硬撑,也不说破,一面让留在营内的步卒加紧防御,一面跟着候选等人到了中军大帐。
众人刚在帐内落座,就见一名斥候急匆匆地奔到大帐外,单膝跪地对候选报道:“将军!荆州军一支人马绕过昆阳北上,截断了通往襄城的道路!”
“什么?”候选大吃一惊,从几案后站立起来,将那斥候召至帐内,厉声问道:“可曾探查明白,这路荆州军是何将所领,共有多少步骑?”
帐中诸人也都颇为紧张地注视着那名斥候,心中忐忑不安。
那斥候回道:“看旗号,应是荆州军南郡太守、扬武将军魏延!这一支荆州军声势浩大,大概在万余人马左右!”
“嘶……”候选牙疼般的倒吸一口凉气,怔怔地立在原地,一只手下意识地揪着下巴颏下浓密的胡须。
原本还想着移营到昆阳城北之后,便可进可退,若是形势不妙就能随时退往襄城,谁知道荆州军竟然会突然从昆阳西面绕了过去,截断了通往襄城的道路?
如此一来,岂不是将自己和部下的后路给截断了吗?
“将军,不若趁荆州军尚未合围,先向东而去?”有人低声提议道,他这话打破了帐内凝重的气氛,立即便有人出言附和道:“是啊,如今敌众我寡,若是被荆州从四面合围,恐怕我军想走也走不脱了!”
候选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原本就很烦躁的心情更加恶劣,他捏起拳头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然后猛地转过身冲帐内诸人厉声吼道:“都给我闭嘴!”
中军帐内顿时鸦雀无声,候选摆了摆手,将那名斥候打发出去之后,沉声说道:“现在走就能走脱了吗?”
他这话一说,诸人陆续反应过来,有人苦笑着摇头道:“只怕荆州军截断我军后路,其目的也正是让我军不战自退啊……”
“哼,总算没被吓破了胆子!”候选按着腰间长剑的剑柄说道:“为今之计,只能和荆州军死战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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