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他愿意等着,自然也没有赶走的道理,江崇律挑挑眉,不置可否。陈伯很客气,自己把自己扮演成了管家,生怕怠慢。他倒来热水,见场面不似友善,才又去厨房忙着年夜饭。
年夜饭既丰富有精细。顾栩不喜欢肉类,陈伯就只做了个老鸭汤,放了些玉米和藕块,几盘翠绿的时蔬加上煎过的馄饨,再来一碗香滑的蛋羹,既清淡又好看,他把这些菜色同江崇律一一报备,江崇律点头,他的视线停在煲汤剩下的几节藕上。
“陈伯,你会做糖藕吗。”
“啊,这个..我还真不会。”
江崇律伸手看了看时间,挽起袖子进了厨房让陈伯找出了些糯米来,糯米泡了水,江崇律动作不太利落,向来只握笔或者握球杆的匀长手指卡着那一节长藕,拧着眉一点点的削皮,白嫩的藕正是时节,切起来声音清脆。
照着零星的记忆,他找出了一些冰糖,红糖,又细细的和陈伯讨论会不会太甜,糯米被灌进了藕中,江崇律做的细致,将切开的藕盖都用牙签固定住放进糖水里,再放进去几颗枣。水慢慢的煮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江崇律这才呼了口气,轻轻笑起来。
江崇律落在这盏小锅上的眼神温柔,脸上带着些笑意,陈伯心底惊讶,愣了愣道“先生,我帮你看着火候吧”
“好,我先上去看看。”
顾栩早就醒了,坐在床上裹在被子看外面下雪。江崇律给他带了杯温水,看见顾栩醒着,就递了过来。
“顾正中来了,你想见他吗?”他身上沾了几缕带红枣味的甜香,顾栩有些意外。
他像是要反应会儿才想起来,顿了顿才说“见吧。”
顾正中耐心很足,等了半个下午也不见生气。顾栩穿了很厚的衣服,看上去精神气色都好了很多,江崇律知道他们有话要说,等他一走开。顾正中稍微正色才开口道“今天是除夕了,我来是想接你一起回去吃饭。”
“爷爷知道了吗。”
“我..只说了跟你在同一家公司,其他的…我想应该是不知道的”
“他不需要知道。”
“顾栩..不..小羽哥,我为我对你发过脾气感到抱歉,但是”
“没关系,你说的都是对的。”顾栩把茶杯放了下来,沉静的笑了一下。他言语温和,眼神却飘忽的不知落在何处,给人一种客气的疏离感“但我不会跟你去那里,如果他以后问到我,只说我过得很好就可以。”
“你这是过得好吗?”顾正中不假思索反问一句,说完又觉得是自己沉不住气。
“我以前过过更不好的日子,现在已经很好了。”
在七□□十岁什么也不懂的时候,他哭着闹着疼着,也没有人来管过他,在十三四五岁渐渐明白人情比寒冰更凉薄时,没有人来关心过他,在十七八九岁孤立无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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