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怨恨,眸光一利,就要与之争辩。
“行了。”本该陷入昏迷的王太后,不知何时苏醒,睁开双眼,疲惫道,“都住口。”
“母后!”
见她苏醒过来,阳信和隆虑再顾不得争辩,都是面露喜色。
“召侍医!”
“去禀报陛下!”
宫人宦者急向门外,差点撞上来问安的陈娇。
得知是王太后苏醒,陈娇快步走到榻边,不等开口,突然被阳信一把推开。
“走开,莫要你假装好意!”
“阿姊!”隆虑连忙阻拦,却还是慢了一步。被王太后拽住手臂,低头望去,看到王太后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一阵心惊,“母后?!”
陈娇踉跄两步,被同行的许美人扶住。
阳信仍不依不饶,再次伸出手来,口中道:“若非是你,母后怎会病成这般模样!”
“阿姊,快住手!”
隆虑察觉不对,忙要拉住阳信。
奈何阳信心头积压火气,既有对曹时,也有对刘嫖,同样有对陈娇,突然间爆,岂是她能拦得住。
长公主突然对皇后动手,形似泼妇一般,殿内的宦者宫人俱被惊住,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等意识到眼前究竟生什么,登时寒毛倒竖,再顾不得其他,纷纷上前想要拉开阳信。
时至今日,谁不知帝后感情甚笃。而天子对长公主是什么态度,有眼睛的都能看到。如果皇后在长乐宫受伤,他们这些殿内伺候的,全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最要命的是,谁能想到大汉的长公主会做出这般举动!
宦者宫人一起涌上,许美人和大长秋早拦在阳信跟前。
隆虑心中焦急,不时看向殿门,王太后冷眼旁观,根本不出声音,仅在视线落到陈娇身上时,才会闪过一抹怨-毒。正是这抹怨-毒让隆虑心惊,从脚底蹿升起寒意。
在她惊疑不定时,天子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前。
目睹殿中混乱,刘彻面现沉怒,大步走上前,握住阳信的手腕,一把将她挥开:“够了!”
声如惊雷,殿内众人似被定格。
短暂凝滞之后,宦者宫人尽数伏跪在地,颤抖着不敢抬头。
陈娇扶着许美人,站稳之后,用绢帕按住她被刮伤的脖颈。
刘彻看到沾染在两人衣摆的血迹,再看状似疯癫的阳信,以及靠在榻上的王太后,神情冷如寒冰。
隆虑公主站起身,想要开口求情,被刘彻扫过一眼,话堵住喉咙里,到底未能出声。
“皇后先回椒房殿,召侍医。”
“诺。”
待陈娇和许美人离开,刘彻挥退所有宦者宫人,直接走到榻边,母子俩四目相对,一个冰冷,一个漠然。
隆虑试着靠近阳信,却被一把挥开。
思及她方才的样子,直觉很不对劲。两人是亲姊妹,自幼一同长大,她知晓阳信骄纵,却不会鲁莽到如此地步。
究竟是为何?
“母后,”刘彻冷声道,“长姊自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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