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二憨子说话,钱串儿直接就把那日军的黄呢子大衣分给了二憨子一半。
“那咱们多上几个人,把马给他推倒了!”虎柱子也只是思维比较单向罢了,可是他也知道那没有经过训练的马和骡子是不可能自己躺下的。
虎柱子说完这话之后,他还真就爬了起来,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老霍头说话了:“你消停会儿不行啊?现在才多冷?这点冷就忍不住?想象再往北面的吉林,黑龙江那里依旧有人在和日本人打仗呢,那冬天都是鬼呲牙的天气,人家又怎么忍?”
老后头这话说的无疑在理。
想想也是,他们这里现在也就是刚结了冰茬儿,而再往北的吉林和黑龙江呢?那里现在即使没有滴水成冰,夜里零下十几度总是有的,打仗哪有舒舒服服的,想来那里的抗日义勇军也是应当睡在山林里的。
别看说是东北三省,可是那在冷的程度上随着地理纬度高低那还是有差异的。
所有人想象着一个人在零下二三十度甚至达到四十度的低温下
如何能在山顶里睡觉,不由自主的都打了个哆嗦。
什么叫幸福?知足就叫幸福。知足是怎么产生的?知足是比较产生的。
他们想象着那些和自己一样在打日本兵的士兵的艰苦,一时之间就觉得自己已经不冷了,或者说就是觉得冷却也觉得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虎柱子不吭声了,所有人便也不再说话,很快,山林便有鼾声响起,战斗奔波了一天的士兵们终于进入了梦乡。
请收藏:https://m.yfa77.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