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是书中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白浮雪是那同名同姓的小姑娘。
可白浮雪和现实中的那个人差别太大了。
那人……太卷了,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满脑子都是工作,好像工作才是人生的意义。
把咖啡当水喝是常态,直接睡在公司也是常态,把直属领导都给卷疯了。
大厂确实卷,可卷成那个人那样,就不正常了。
就连萧时之都怀疑,她哪天会猝死在工作岗位上。
萧时之抱抱猫猫,顺着猫抱住了白浮雪。
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只有在怀中这娇弱无骨的小美人身边,萧时之的精神才得以放松。
好像是这陌生时空中唯一的熟悉感。
梁充容眼神恶毒地停在了紫宸殿门前。
收敛起那一抹赤红色,眼眶中立刻又蓄满了泪水。
梁充容咬牙切齿对身边宫女说,“白浮雪简直是欺人太甚,不光把陛下赐给本宫的猫给带走,还借此去勾引陛下!”
“怎么那猫在本宫手里,陛下一次都不来,到了白浮雪手里,陛下天天就去珠镜殿!”
梁充容小声啐了一口,“勾走了jsg先帝的魂儿不说,现在又来勾引陛下,真是不要脸。”
距离紫宸殿太近,梁充容也不好继续骂下去。
立刻整个人都变得弱风拂柳,又委屈又可怜。
李德全站在门口,正瞧见梁充容用帕子抹去眼角的泪水。
“李总管,陛下可在里面?”
梁充容哭的嗓子都哑了,那委屈的音调,听的一个太监的心都化了。
李德全:“回娘娘的话,陛下在处理政务。”
梁充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那本宫就在这等着。”
萧时之正在和兵部的人商量最新的火药和连弩设置。
她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建议,毕竟现在的火药只用来放烟花,于情于理都太浪费了。
商量了大半个时辰,萧时之疲惫的喝了一口浓茶,脑中再次浮现出抱着猫猫的漂亮小美人。
猫咪剪了指甲的爪子,在那小美人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红线。
让本就如同天鹅般纤细的脖子,更加脆弱易折。
萧时之无奈地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昏君想法给驱散。
梁充容在太监的指引下,缓缓走到年轻的女皇面前。
梁充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泣声呜呜咽咽。
萧时之:???
她刚忙完,要准备去看美人和猫猫……
梁充容撕心裂肺:“陛下要为臣妾做主啊!”
萧时之额头跳着一阵一阵的疼,“所为何事?”
梁充容哭哑着嗓子说:“回陛下的话,白妃娘娘强行把陛下赐给臣妾的猫给带走,那猫对臣妾来说,可真是如同亲人般的存在,现如今不在臣妾身边,臣妾都不知该怎么活……”
梁充容继续呜呜咽咽的说着,光听语气就叫人肝肠寸断。
衬托着白浮雪就像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梁充容泪声俱下:“白妃娘娘身娇肉贵怕是不习惯那猫儿骄纵的性格,昨日臣妾远远瞧着白妃娘娘把猫扔水里。”
“那可是臣妾的心头肉啊!”
梁充容一边哭诉着,一边小心,观察着陛下的表情。
萧时之知道,白浮雪就是个脑袋空空懒的方面的咸鱼。
昨天正是因为要给猫猫洗澡,白浮雪的脖子才被抓了一道。
猫猫洗完澡后又软又蓬,直接跳上了她家小美人的床榻。
萧时之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一只猫争宠。
萧时之被吵得额头一阵一阵的疼,“那只猫只是暂且养在白妃那儿。”
梁充容刚要一喜,便听萧时之道:“至于你,背后诋毁高位嫔妃,肆意虐待贡品,不配为一宫主位,降为才人,迁至静妙堂居住。”
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冷宫,人迹罕至,地处偏远。
梁充容不可置信,撕心裂肺道:“陛下——!”
萧时之已然离开,对李德全道:“过几日把汤圆接到紫宸殿住,别让那心机深沉的猫粘着雪雪了。”
李德全道:“陛下今晚还去珠镜殿吗?”
萧时之冷笑道:“当让要去,她故意让猫儿抓破脖子,不就是想让朕多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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