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洞府,就被盛梳拽着摸着腰腹确认了伤口的深浅。
此处洞府是云天秘境所化,有神器支撑,凌驾于山岭之上,云雾缭绕,望之四海皆如平川,宽阔无比,而其中也是别有洞天,面积虽小,却足以容纳一岛。
他们都知道燕无争有罪,可他罪不至此,他们也不该沉默至此。
按门规,燕无争,已毁了修为,罪责已解,之后就逐下山去,生死不论。
主神似乎也在工作,拍来一个排队号,就没音讯了,剩个系统在外面转圈。
牵扯到伤口,共感的三个人才慢慢地坐在原地,不动了一会儿。
半柱香之后,仙君便离开了,周遭仍是一片窒静之相。
等它被透明光障弹出去之后,系统才后知后觉,呜呜呜呜:“主神!我被大反派发现了!!”
她若有所思:“只有丹田碎了?”
可如今,这份甚至高于生死的轻忽,俯视,却直接降临在在场所有人面前。
但往日,这份淡漠,随意,无关,是高悬于整个修仙界之上,是所有宗门都知道仙君虽为仙,但不入世,修为更不是他们能高攀得上的。
从始至终,凡人修士,非仙的众人,都没有置喙的余地。
所谓仙君在仙界可能只是众生之一,可在大道衰微的修仙界,祂就是一方主宰。
可仙君要将人带走,再罚他甚至是将他的神魂,剑骨炼化,他们难道有反对的余地吗?
仙君之言,便是天音。
如今再看仙君没有愠怒,随手便将一个金丹,一个未来的剑道魁首给毁了,也只能深深拱手恭送。
盛梳默默放下手。
他们意识相通,手贱也是自己的意识手贱,说不上责怪。
燕无争立刻盘腿坐下,等着两个马甲给自己调息,盛梳毫不吝啬地将灵丹妙药塞燕无争嘴里,给自己也吃了一颗。
一大瓶灵丹妙药,就这么被两个人一人一颗吃完了,盛梳又毫不客气地拿出一瓶,倒在地上。
穿着门派弟子服饰的小师妹和受伤的剑修盘腿对坐,时不时地看对方一眼,伸手往对方身上的伤口摸一下,确认复原了没有。
仙君马甲就感受不到似的,拿起盛梳刚用的笔在算他们的开销。
算到一半,把灵丹当糖丸磕的盛梳和燕无争突然默默地停住,把灵丹收起。
不吃了,太贵了,再吃就要破产了。
仙君马甲默了默:“五个马甲花得还是快了点。”
燕无争刚说了句“得想办法开源节流”,就若无其事地捏了个诀把血给止住了。
三个人都知道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就没管。反正本体不死就成。
于是本体盛梳爬起来顺手给仙君马甲喂了一颗,看到他雪白的长发在缭绕的云雾里宛若霜雪,上手摸了一把,若有所思:
“那个系统不知道我们马甲的事,是不是代表它的上司也不知道?”
那是不是代表,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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