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道:“不要脸的贱妇,与外男有私,还敢赤着身子跟男人跳窗跑,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尔言看着她,“嗯”了一声,快速整合信息。
“三娘好心救你一命,收留了你,好衣好食供着,没料到你人面兽心,欺人暗室。”
这贱妇怎么敢呢?
李丹青适才的话,不过试探,她说出京城两个字时,严老大就压剑,可知,尔言确实来之京城。
魏凌希听她提起魏三娘,上前问道:“三娘呢?”
严老大点头,“好说好说。”
她不顾脖子架着剑,扬声道:“尔言,适才在石洞中,我听这三人提过,说有五队人马在搜寻你。”
现下也不知道街面上有多少人瞧见他们赤身。
什么仇什么怨?
李丹青这会再朝魏凌希道:“我和尔言之间究竟有没有私情,你这个设局的人,最是清楚。”
“你做下丑事,自己跑也罢了,竟拐着魏家妇一起跑……”
李丹青话还没说完,脖子一紧,却是严老大的剑压了压。
不能任由他们这样轻松诬陷。
季同又朝严老大抱拳,打圆场道:“这位兄台,我族弟目睹大嫂与外人有私,又一道私奔,心下这口气,实难下咽,话语若有不妥之处,兄台见谅。”
严老大剑一压,却又醒悟过来,失笑道:“这女子想诈我们呢。”
尔言姓齐,京城人……
这样的大丑事,只怕要被传扬一百年两百年。
“别以为大郎攀上京城权贵,你们就谁也不用怕了。”
李丹青乖顺认罪画押。
尔言也签了字画了押。
众人松口气。
季同收起画押的供词,呈给族长检看。
祠堂外突然有脚步声,一个少女旋风般冲进来,一边喊道:“尔言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别冤枉他。”
李丹青:哦豁,魏三娘虽迟但到。
魏凌希去拦魏三娘,却没拦住。
魏三娘一径冲过去,蹲到尔言跟前,张开双臂喊道:“谁敢动他?我救回来的人,品性如何,我还能不清楚?其中,定有误会,你们让他解释。”
魏凌希气恼,上前去拉魏三娘,一边道:“人证物证皆全,且他赤身抱着嫂子跳窗狂奔,单是这条,就足以浸猪笼了,哪儿冤枉了他?”
魏三娘甩开魏凌希的手,嚷道:“别哄我,我不是无知小儿。我适才跑出来时,逮住洗衣房的嬷嬷问了,她说今儿收拾嫂子房里床单和衣物时,全干干净净的,没有异味。”
“我问没有异味是什么意思,嬷嬷说了,没有异味,两人就是清白的。”
魏凌希怔了怔,跳脚道:“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呢?”
魏三娘道:“我是不懂啊,不懂你们为何要陷害尔言跟嫂子,不懂你们为何定要致他们于死地。”
“你们要处置嫂子,只管去处置,但不许动尔言。”
她说着,突然伸手,掏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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