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老人家。我听说你们这里没有修路之前,很难走出去,现在呢?村子里去念大学的人多吗?”吴仁越把话题往夏桐身上引。
“可不是。以前要出趟门是真难,有的老人一辈子都没走出过这大山。自打修了后山那什么高路之后,想去哪去哪,这不,村里的年轻人多半出去打工了,小后生从哪里来的,来这旅游?”
“我从北京来的,听说这个季节井冈山的映山红开得漂亮,过来看看。”
“要看映山红还不有的是?你瞧见对面的山没有,山上都是,就是有一点,小心蛇。对了,你说你是从哪里来的,北京?”
“北京,老人家去过北京?”
“那倒没有,家里有一个小辈亲戚在北京念书。”
夏桐不仅是夏家的骄傲,也是他罗柏祥的骄傲,早在夏桐考上北京的大学后,罗柏祥逢人就愿意说说夏桐,加上夏桐现在能耐了,能挣钱了还不忘他这个老舅公,罗柏祥的面上更有光了,提起夏桐的次数比提起他自己家的几个孩子还多,关键是一说夏桐人家都认识,谁晓得他罗柏祥的孙子孙女是谁?
“哦,这么个小山村还能有考进北京的大学生?”吴仁越故意问。
“嘿?小后生怎么讲话呢?我这外甥孙女本事大着呢。前不久刚从香港拿了一个什么奖回来,那是五万港币,听说还要去日本比赛。这孩子,学习好,写字好,下棋好,不光村里人晓得,这镇上打听打听去,谁不晓得我家外甥孙女是个有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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