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我未知的证据,认定我又偷偷溜出门去找陆如琢摘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说到做到。
昨晚至今天凌晨,我哥的阴茎变成了一根无害的长钉,一条坚硬的脐带,反反复复确认我的归属,他的去处,我和他的联系。
我坐穿了我哥的阴茎。我稍微挪一挪,夹一夹,便有激烈的摩擦感,充盈的饱腹感从我的阴道向四肢百骸震荡、扩散,直通嗓子眼,天灵盖。
我改不掉吃锅望盆的渣男毛病,罪加一等。
因此,我再醒来时,窗帘外已有夕阳浮动。
我头晕目眩:“…”
我震惊不已:“?!”
我脑容量有限。我不敢偷懒。
哪怕是追前妻火葬场期间,我也坚持五点半起床跑步。我周一早八点到周五晚九点工作,周末偶尔加班,总是和我的情敌们作斗争。
真难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身的我居然能从周六凌晨睡到周六傍晚。
真要命。我居然错过了郑寻川的约会。
我的原装设备,我的新装备,我的屁股都火辣辣的。
我目之所及没有手机,没有车钥匙,没有裤子。
更何况,我的空调被和我哥本人正盖在我身上。
我一动不敢动。
我哥肌肤润白,嘴唇鲜红,乌发蓬松,腕间翡翠佛珠浓艳明丽。
或许是因为帮我这头昏厥的大型犬洗过澡喂过药,我哥睡得很沉。
我哥眼睫垂覆,侧脸紧贴我的颈窝,带有薄荷香味的吐息绵长轻盈,两条线条曼妙的手臂牢牢拥着我遍布齿痕的胸和肩膀。
我赤身裸体。而我哥又穿了我大学排球队统一订做的黑色无袖T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妈出远门后,我有两年不会说话。
那段日子,我特别喜欢将八、九岁的自己裹进我哥的衣服里——像被揣在雄性海马的育儿袋中孵化,并养成了这种获取安全感的怪异习惯。
我被我哥赶出家门时,只来得及带走我哥的一件衬衫。
直到我和楚玖因为周西旻爆发争执,楚玖默默打开我的保险箱,烧掉了它,算是强行戒断。
如今,我小心翼翼地握了握布满枪茧的五指,换用比较光滑的臂弯揽住我哥的腰,习惯性地嗅了嗅我哥的味道。
“小脏狗。”
我哥阖着眼。
我心头一跳。薄毯微微滑落。
我哥像凫水的天鹅那样舒展脖颈和“翅翼”。他嘴唇贴上我的前额,自然地扣住我的手。
下一秒,我哥倏尔掀起眼睫,漆黑幽盈的瞳仁冷冷地动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我:“孟蓁。”
我一听我哥用这般语气和我讲话,就彻底醒透了。
我哥耳目通达。
他语气厌烦:“周一早九点,国防部监察局会在内网公布陈司令职务犯罪一案的调查结果。”
我:“……”
衷心感谢监察局秉公办事。
感谢乐于煽风点火,分食腐肉的利益同盟。
我花费一年时间,辗转多地,让出两条航线管理权,耗资近千万,联络拉拢无数人脉关系,挖掘搜集交换得来的证据终于派上一丁点用场。
我心知肚明:如果没有我和陈槐争锋相对,如果没有我这个欺骗楚玖感情的罪魁祸首,陆如琢根本就不会出车祸。
他会一生顺遂,少病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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