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我在陆如琢家洗了三次澡:两次清水,一次汗水。
陆如琢拥着我,我抱着刚起床的小狸花,我们仨挤在干净的地铺上又睡了正经的一觉。
中午,我和陆如琢在联邦缉私局的职工食堂吃饭。
我用陆如琢的私人电脑画好集装箱结构图交给他,目送陆如琢提着行李袋走进专案组集中驻扎的独立办公楼。
见他回头看我,我笑了笑:“等你。”
陆如琢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直到陆如琢的背影完全消失,我转身走向地铁口,回公司本部与我的定位脚环“合二为一”。
临别前,陆如琢再次提醒我,仔细调查我的药物和洗漱用品。
我比陆如琢更清楚我新装备的异常反应。
我大概能猜到是郑寻川为我准备的药膏有问题——如果我按照正常剂量使用,问题不大;一旦我过量使用,我的新装备就会开闸放水。
以上猜测,只需我进一步验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抽完半包烟,将洗漱包和空药管封存,打电话联系了曾经合作过的检测机构。
在等候检测结果的日子里,或许是因为我、孟廷选,陆如琢都很忙碌的缘故,单身的我罕见地过得非常充实,十分平静。
除了睡前要一边骂我那位神出鬼没的亲哥一边听他讲十八禁故事,起床要一边洗内裤一边反复看雇佣兵公司发来的“陆如琢日常”,我的生活好像和从前没太大分别。
直到我深夜加班精神振奋,因为我的“安眠药”而失眠,第无数次翻开那份检测报告的封面,我才发现所谓的平静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
我和我的新装备谈心:寻哥希望你变得更敏感更热情,你有什么想法。
不待新装备表态,我先换位思考,为郑寻川的做法找理由。
很遗憾,我的脑容量暂不支持处理这个问题。
所以,我决定直接问问郑寻川。
周五晚十点多,我骑着重机车,从港区返回我独自居住的公寓。
我家里漆黑一片。我收好公寓管家留给我的便签,一屁股坐到一楼的沙发上。
我卸掉枪套,打开电脑,登录视频聊天app。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是我和郑寻川约定好一起去他妈妈家吃饭见面的日子。
今晚,我准备提前和郑寻川把话说开,以免让妈妈察觉我们脸色或者相处的氛围有变化。
等待郑寻川接听时,我抬手脱了沁汗的T恤,拍拍充满回忆的沙发靠背,脑中又多了一个疑问。
——我当初为啥要毫无顾忌地向陆如琢展示我刚刚就位的新装备?
“小蓁。”
郑寻川担忧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路:“怎么了?”
“别担心。我没事。”我起身去厨房拿牛奶:“寻哥,你不开摄像头?”
郑寻川柔声道:“被人打了。脸擦破了一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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