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也不如自己女人照顾的周至。
此时的马丕瑶,站在夫人的院阁门外,既不想进去,又不想离开,既想带走呼廷氏,却不好意思亲自给夫人提。他正在为难,突然想到了老太太,这事有老太太提出来是最合适不过了,他想到这里,激动的轻拍一下眉头,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转身离开夫人的院阁,又向老太太的院落走去。
月华迷离,如倾如泄。虽说已至子时,老太太的院阁里没有窗灯却笑语喧哗不止,惹得月光里的花枝月影微微颤动。朦胧影绰的廊檐下,老太太身着牙色薄衫,外披褐色夹衣,闲散地盘坐在竹躺椅上;躺椅前边有一张红木小方桌,桌子摆有糕点果茶。青霞小鸟依人似的枕着老太太的大腿,身上虚盖着从老太太身上垂下的衣襟,向外铡卧着,似睡非睡,小嘴里梦呓般的在咀嚼着什么;两个侍女和一老媪围坐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听老太太用手指着浩瀚的夜空说:“快看呀!现在正是好季节,我们别错过这样的佳夜,好好赏看赏看,在这样的季节赏看这样的明月是不能上灯的,一上灯就煞了风景,你们看,现在天河是向这样斜吊着的,待那天河转向南北之时,就是最炎热之季了,到时怕小七丫也不会这么懒在我怀里了,呵呵!”“为什么?”青霞扯掉盖在身上的夹衣襟问。
“为什么,”老太太又把衣襟遮在青霞身上,说:“因为呀,天河南北,小孩不跟娘睡;天河东西,小孩冻的叽叽。”
“为什么天河南北的时候,小孩就不跟娘睡了?”一使女迷惑有解问。
“是呀!天河东西的时候,小孩为什么叽叽?”另一个使女也抢着问。
“这都不懂?叽叽叽叽,小孩一饿就叽叽,吃饱了就不想娘了,所以也不跟娘睡了,哈哈哈。”小七丫自以为是的解释着,借以嘲笑两个丫环姐姐。
“七丫小姐就是聪明,一上来就猜到小孩为什么叽叽和不跟娘睡了,嘻嘻嘻!”两个使女捂着嘴笑。
“哈哈哈!”老媪也忍不住大笑。
老太太忍不住也笑,说:“别听七丫信口胡诌,她就知道吃,照她的说法,那天河不得像个风呼噜似的跟着小孩的饥饿转吗?”
“哈哈哈!”众人全笑。
“祖母快点说,说小孩为什么不跟娘睡和叽叽叫。”七丫急不可奈拽着祖母的衣襟。
“咦,看看,咱小七丫又犯打个沙锅问到底的毛病了,”老太太用手轻点了一下青霞的眉头说:“天河南北之时,正是一年最炎热之季,谁家的小孩还贴着娘睡呀;那天河东西之时,正时一年最寒冷之季,哪家的小孩不是被冻的叽叽叫,人虽说有贫贱富贵之别,可这一年四季是谁也无法挑选的,不会因为你富贵就不受炎热熏蒸和寒冷冰冻之苦了,所以说。这季节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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