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去进村。
这让何雨柱有些不能忍了,只见何雨柱起身看向许大茂问道:“许副主任,我妹妹现在已经二十七岁了,她的年龄已经过了,为什么还要去进村?”
“进村是我们所有青年应该主动前往的,雨水年纪虽然大了一点,但是不代表她不可以进村呀,昨天我在会上提议了一下,所有人都赞同了,除非雨水身体残疾,或者是不愿意听从上面的决定。
如果是那样,咱们就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了。”
这个时候去进村真的是太苦了。
很多人不清楚这样的苦,但是四合院有从下面进村回来探亲青年,中院夏奶奶的孙子就是进村青年。
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何雨柱,何雨水等人,他下乡的第一天中午,汽车拉着十来个男男女女四九城的青年到畜牧场后,他被安排住到第二排第二间宿舍。
场里发给他农具、棕衣以及一顶斗笠,他也学前面进村青年的样子在斗笠里绑上一根细麻绳,调整好长短再往脑袋上一扣,严丝合缝,进村青年生活就此拉开序幕。
当时正是水稻“双抢”(抢收抢种)最紧张的时候,吃过午饭稍许休息,就跟着大家“出工”去往步坑大队方向路旁的育秧田里“拔秧”。
那天下午太阳特别毒。老进村青年们个个晒得黝黑,他很羡慕他们的健康“栗子色”,一时兴起也脱掉背心光起膀子干活,一下午就把整个后背晒得通红,到收工、吃晚饭、再到旁边的水井边冲凉回到宿舍后,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
几天后,夏奶奶孙子的背上成片地脱了皮,他也似乎就此“脱胎换骨”,再往后和大家一样晒成了一身栗子肤色,再也不惧怕太阳有多么狠毒了。
但是你以为这是结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仅仅是开始。
刚下乡就赶巧碰上“双抢”,这是一年里最重要也是最苦的农活了,全场能调动的力量全部都扑上来。
夏奶奶孙子的场里比“双抢”更艰苦的活是“上官山双抢”。
官山的山坳里有约30亩稻田,由于水冷,水稻成熟得比山外要晚些日子。
到了后,他们这些进村青年们从停在半山腰的拖拉机上卸下脱粒机再拉拽到田里,抡开膀子开割。这时太阳已经升起,还没干活就感到天热,进村青年们要在不是最热的时候干到11点,吃过午饭走到官山水库大坝上有间管水员的屋子,在屋旁那棵大树下休息,躲过中午、下午最热的时候,到下午3点多再继续干到天黑才回来。
官山的活要天天如此,两三天才能全部干完。
官山的烂泥田有两片,最大的一片在靠下面的稻田里,田底下有几个山泉眼,泥水泛着白浆,人一下去会忽悠忽悠地整片泥跟着动。
老进村青年们带着夏奶奶的孙子、和几个新来的“鹭脚仔(鹭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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