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无父无母这件事,我能猜到他在谢灵运家小心翼翼的原因。我跟秦征的命运并不相通,但我以为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知道,他怕失去。
“所以我跟你的事,他再不愿意也会同意。”谢灵运说。
我懂了:“难怪我觉得比起我,他好像更在意你。”
我不认为秦征爱我,他前不久的愤怒和难过,大抵是身为男人被抢了女人的耻辱在作祟。只是他那么耻辱也还是对谢灵运妥协了,可想他有多看重这个家庭。
我自嘲,也嘲这个社会:“秦征胡搅蛮缠,而且很阴险,他的目的总是会达成。我直播间榜一很有钱,却只能盯着他的微博,对他无能为力,没想到他竟然有软肋在你手里。”
有人费尽心思得不到的东西,有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呢。
谢灵运没说话,他摸了摸我的脚,可能有点凉,就拿了他一双新的袜子,给我穿上了。他的神情还是疏离更多,看着还是禁欲,但我总能在他的沉默寡言中捕捉到他的温柔。
我决定从今天起做个好人,给我自己个儿积点德,这样我就能跟他永远在一起啦。
我把脚丫伸到他的衣服里。
他隔着衣服捂住了我的脚,问我:“要去烤火吗?”
我不要:“我泡个脚好了。”
他去给我弄了一盆热水来,又把刚给我穿好的袜子脱了,托着我脚心,带进水里。
有点烫,我缩回脚,水溅了他一身。我是故意的,但我还是说:“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在意,摸着我的脚,摸到脚心的一个地方,掐了一下,抬头问我:“这疼吗?”
我叫了一声,身子都坐直了:“疼!”
他说:“你肾不好。”
“你胡说!我的肾必不可能有问题!”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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