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景年已经把我删了,我买来给谁穿呢?算了。
梁文策跟我说他要离婚后,我没反应,他就再也不发消息了,我再没有收到他的转账,他也不给我打赏了。好在他是一直没上线,也没给别人打赏,不然我这边又会有新节奏,说我大哥跑路了。
严衡不再找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没问。我猜应该跟谢灵运有关系,正好,我也懒得编借口去拒绝人家。
至于谢灵运。距离我们做爱已经过去半个月,半个月里我钱赚了十来万,包都换了两个,那一晚我的感受却还在我的记忆里。
我记性这么差的人,实在是不容易。
我把谢灵运删了,他也不说加回来,可能是不知道我微信吧?那我凭什么就记得他的微信呢?
我胡思乱想,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抽。
我以为我对他比他对我上心,还惆怅了一阵,觉得自己不争气。当我对这样的自己妥协,准备搜他微信看看他朋友圈有什么新照片时,我停住了。
我,不记得他的微信了。
我那点郁闷一扫而光,还好还好,我没有对他很上心,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在日本的商演进行了半个月,我余额六位数的银行卡,首数字突破了五大关,我为了犒劳我自己,离开日本那天找了牛郎。
我挑了个帅的,大的,什么准备都做好了,关键时刻我不行了,他怎么挑逗,我都索然无味。
我迎来我谢慕人生当中第一个贤者阶段了?
我做不了,也不好让人陪我干瞪眼,请人走了,但该给人的钱一分没少。
我在阳台抽烟,满脑子还是谢灵运干我的样子。那天确实很爽,但我得向前看,世界这么大,我怎么能只睡他一个男人?这符合我一个坚持报复社会的人的准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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