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其实不是很想学。
我们又走过两个空dàng的网球场,最后绕到了大运动场,有穿着运动装的人在绕圈跑步。再往后就是宿舍区了,很多自行车与行人鱼贯而入,建筑体整齐划一,密密挨挨挤挤,阳台上晾了很多衣服。
中饭吃得晚,又因为没有校园卡吃不了食堂,我们回到教育超市买晚饭。我吃关东煮,魏丞禹吃便当。我们坐在玻璃窗前,外面可以看见背着包下课的学生路过。
我说:“好开心啊。”
“吃个关东煮就这么开心啊?”他问。
我举着北极翅,看夕阳印在米色的桌子上,觉得这一天都像橘橙色,如梦似幻,这竟然是我恋爱第一天。想开口问魏丞禹,怎么会突然喜欢我了啊——毕竟冬天的时候,还说王栋想太多。
我看向当事人,他正好先拆了张餐巾纸给我,又把他便当里唯一的那颗糯米团子也大方地给了我。还是毋庸置疑了,他肯定很喜欢我。
我就改口问:“为什么北极翅叫北极翅啊?”
“啊?”他想了想,“可能是北极熊匠心制作的吧。”
我把北极翅放在他的米饭上:“那请你吃北极熊的匠心制作。”
“你就是吃不下了吧!”他说,“不要吃的给我吃!”
“怎么可能!”我说,“我那么喜欢你。”我说话半真半假,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是真的。最后魏丞禹还是把北极翅吃完了。
他吃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在书上看到的,说:“北极熊的毛是透明的。”
“真的吗,可是我能看见北极熊。”他回答,顿了顿,甚至补充,“好像是白色的。”
我解释:“他的毛发里没有色素,是中空的,看起来白色是因为光的折she。”
“哦。”他恍然大悟,点点头,又问,“那企鹅是透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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