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点懊悔,早知道该早点吃,雪媚娘都有点软了。但是前面也吃不了,因为陆河让我拍照,所以如今的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我说服了自己,开始咬奶油芒果馅的雪媚娘。
味道好极了,早知道该带两个。
可我只买了两个,这样回家还能吃一个,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便沉浸在一个人简单的幸福中。
我吃的很慢很珍惜,一口回味五秒,直到我的小帐篷被人掀开了一角,落进一缕光。
当时我脑中迸发许多念头——有规定体育场不能吃零食吗?这不是零食是我的早饭……真不能的话,我道个歉这个事情能完吗?
我以为自己会看见陆河的脸,但没有,是魏丞禹撩着我的帐子,把脸贴近了看。
很像你在东非草原野营,帐外出现一庞大yīn影。你以为是狮子想好了临终遗言,心中澎湃之际,一匹平原斑马把头伸进来看你在gān什么。
你们语言不通,唯有风声簌簌。你与它好奇又纯洁的双眼对视,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不过我和魏丞禹都讲中国话。五秒后我涌起劫后余生的愤怒,先发制人:“你gān嘛!”
他愣住,大概没想到我竟有如此蛮不讲理的一面。天晓得他只是掀了一个有两条腿作为支架,放在座位上的帐篷。
他问:“……你不觉得闷吗?”
我在这五秒拾回了人性的良善,有一丝愧疚,语气放软了:“不闷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奶油。”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笑了:“没舔着。”
我又舔了一下,梅不开二度。
魏丞禹伸出手,用大拇指把我嘴角的奶油抿掉了,然后立刻把我的帐帘垂了下来。
我心中有些迷惑,吃完了最后一口雪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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