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闻卦将军大名,今日能得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为何不每人发一大坛石油,而只是发这么一点桐油?
卦夫笑而颔首:“每人一個就够了。”
一枚枚竹筒被打开,盛于其内的桐油被倾倒而出。
“烦请将军告知我等需要做甚,我等定鼎力相助!”
“大秦长安君麾下家兵百将,卦夫。”卦夫拱手一礼:“见过义士!”
卦夫更知道吴哲所部的四百余人只是‘自己’人中的一小部分。
难道秦军集体降智了不成!
罗向当即解释:“上柱国特意叮嘱过,定要小心秦军纵火。”
卦夫笑着拍了拍吴哲的肩膀:“活下来。”
吴哲也赶忙拱手还礼:“彭蠡泽陈寨主麾下,吴哲,拜见卦百将。”
“卑贱之民,世代卑贱。”
“若是火势太大,诸位袍泽恐难逃出西山!”
“另。”卦夫递给了吴哲两个大包袱:“将这包袱内的桐油分给所有袍泽。”
屈挽等所有入驻军中的将领无不神情高傲、视他们如工具而非人类。
为了给他们留出足够的逃亡时间,长安君竟然放弃了直接焚尽西山、烧杀全数楚军的最优解。
“不过是一些贼匪用于安慰自己良心的妄言而已。”
“暴楚,当亡!”
卦夫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只是将诏安军当做炮灰,驱使着他们冲击秦军军阵而已。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紧接着,火石碰撞,火星四溅,火焰升腾!
些许桐油无法燃起大火,甚至可能会被鞋底轻松踩灭。
屈彻思虑良久后,终于轻轻颔首:“希望一切顺利。”
“传令各部将领,不惜一切代价,务必破阵!”
屈彻眼中也流露出几分嗤嘲:“王侯将相,天生有种。”
然而今日,身为大秦长安君左膀右臂、天下家兵表率的卦夫却如此待他!
数息之后,吴哲才嘴唇蠕动着挤出一句话:
吴哲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卦夫的热情,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贵人的善意,生硬的切入了正题:“将军,而今追入西山的是都尉屈彻、都尉昭襄两支正军。”
“此战过后,来寻本将喝酒!”
看着同声嘶吼的秦军,罗向和屈彻齐齐愕然。
他们认为楚王负刍赦免了诏安军的罪,诏安军理应感恩戴德,他们更认为所有贼匪都有着劣根性,唯有施以严苛的制度才能规训。
突然间,原本阴沉的林中亮起了一抹抹寒芒,更是响起了一道沉稳的声音。
卦夫迈步上前,爽朗而笑:“你彭蠡泽义军的名声,本将也早有耳闻。”
罗向也担忧的看着三支秦军:“是啊,希望一切……”
“看来秦军确实已至穷途末路,竟妄图以一句话来策反诏安军!”
一根根竹筒被发至诏安军手中,一名名诏安军士卒斩断了左袖。
“若是再多,便难以携带。”
“我大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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