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091章:一家之言_我在北大学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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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用满洲,认为这是专图侵略或瓜分中国而造之名词,毫无民族的、地理的、政治的、经济的根据。很显然,不仅讨论东北或者满洲,包括讨论西藏、新疆、蒙古和朝鲜,中国和曰本学者思考立场和研究策略往往大相径庭,这无疑告诉我们,文史研究尤其是历史研究,不得不面对一个各自不同的学术策略与思想立场问题。”

  “实际上,早在傅斯年之前,就有学者关注这些问题,19世纪起国内逐渐对西北史地之学、蒙古历史语言之学发生过关注,获得了丰硕成就,并且促使中国传统考据学向国际近代历史学初步转向。但是,真正对于中国周边的近代性历史地理研究,却是稍后在欧洲和日本的东洋学,即所谓西域南海之学或满蒙回藏鲜学的刺激下,才较明显地发展起来的。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在那个时代,一些敏感的学者们开始参与到西北地理、辽金蒙元史、域外文献的译读、中亚各种宗教研究等国际性的课题中。就连后来对满蒙回藏研究很深的日本学界,在明治时代起步时,都不得不借重中国人如张穆、何秋涛、李文田的著作。从此,这个新领域的关注空间已经不仅仅是传统的汉族中国,而更重要的在于所谓的西域研究了。”

  “毕竟,在古代,所谓中国性首先是文化而非种族的。钱穆在中国文化史导论里说:“在古代观念上,四夷与诸夏实在另有一个分别的标准,这个标准,不是血统而是文化。所谓诸侯用夷礼则夷之,夷狄进于中国则中国之,此即是以文化为华夷分别之明证。这里所谓文化,具体言之,则只是一种生活习惯与政治方式。诸夏是以农耕生活为基础的城市国家之通称,凡非农耕社会,又非城市国家,则不为诸夏而为夷狄。”

  钱穆先生从文化的重要性来论述中国的合理性。

  这是引用。

  也是苏亦的过渡。

  不管写论文还是演讲,都要有自己的观点。

  “说到,这里,那么我也想提出一下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欧洲不同,中国的政治疆域和文化空间是从中向边缘弥漫开来的,即使不说三代,从秦汉时代起,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语言文字、伦理风俗和政治制度就开始把民族在这个空间中逐渐固定下来,这与欧洲认为民族原本就是人类历史上晚近的新现象不同,因此,把传统帝国与现代国家区分为两个时代的理论,并不符合中国历史,也不符合中国的国家意识观念和国家生成历史。”

  实际上,这也不是苏亦自己的观点。

  这是宅兹中国的原文。

  “从这点就可以论述曰本学者所谓的满蒙回藏鲜之学,并不合理。这只是一些西方或者反华学者从地方性以及整体性来围攻,中国历史、中国文明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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