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贞吉立在原地出神,忘记怎样接过了托盘和碗,回味过来已经站在了谢蕴的卧室门外。
下午在书房见他的时候,就听着谢蕴的声音有些哑,明明最近因为天气不好的原因清闲许多,也不知他的火从何而来。
贞吉并未敲门,只低声着说:“可睡下了?”
谢蕴正立在窗前对着月光出神,帘子扯开了一半,室内唯一的光亮就那么一寸,男人周身烟雾缭绕,灰屑随手掸在地板上,不甚在意。
他在暗自体味孤独,十几年来都是一样。
听到门外尖细的气音,思及下午书房里的事,谢蕴许久没作出回应。直到一支烟烧到底,扔在地板上又被他踩灭,才慢腾腾地去开了门,并未抱希望她还在。
却不想一打开就看到贞吉立在那,抱着个托盘打盹儿,正如送他帕子那晚的模样。
“有事?”谢蕴看到了冰糖炖雪梨,还是问一句。
“下午听你嗓子不大舒服,想着给你做了这个。”
他有些无奈,明知她的心思,“现在已经十点钟,只有码头讨生活的人才会吃宵夜。”
而北平没有码头。
“那我去倒了,你歇罢。”
到底是富家养出来的小姐,受不了一点挖苦,这份难堪不比下午头脑发热后面对的羞赧少上分毫。
谢蕴拉住了她的手臂,面色有些沉重,“下午同你说的话上没上心?”
贞吉赶忙点头,却回避他的视线。
见她点头,谢蕴三两口就喝光了那巴掌大的碗,再放回贞吉端着的托盘上。他转身要回卧房,贞吉在门口也闻得到厚重的烟味,呛鼻子。
“端下去让下人明天洗罢,很晚了,小丫头。”
他嘴里甜滋滋的,说话声也打了滑,放轻许多。
贞吉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应答了声,随后又是面对不留情的关门。
「那晌我便觉得有些荒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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