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烧着了。
他用了实力,三两下夺过来就要按灭,被她抓住了手腕,“你就不能吸完?làng费。”
谢蕴喉咙微不可见地动了下,坐在chuáng边,徐徐抬起手臂,就着她吸过的地方覆上,总觉得那白色的烟嘴上蹭着她淡粉色的唇膏,还有股烟草之外的香气。
眼神对上她的,谢蕴故作冷淡地说:“太难抽了,没有下次。”
她淡笑,带着几分嘲弄和撩拨,“你来gān什么?”
“这个。”他张开手伸到她面前,男人的掌心放着那瓶眼色鲜亮的指甲油,还善意提醒,“你右脚的小指甲忘记涂了。”
她看了眼指甲的功夫,谢蕴已经吸完了最后一口,按灭了烟蒂后顺走了她chuáng头柜上新拆的那盒烟。不知情的以为他是个偷烟的惯犯,只有谭怡人知道他是在例行没收。
下一秒,她向chuáng的另一边挪了挪,手里还攥着那本手札,撑着上半身随意翻看,白花花的右腿探了过去,谢蕴眼前一晃,无声叹气。
还要明知故问,“做什么?”
她声音少有的轻快,视线分毫不给谢蕴,只专注那本泛huáng的手札,“你帮我涂,我没戴眼镜看不清。”
白嫩的脚背就在他眼前,她的脚踝搭在他腿上,谢蕴沉沉地看着,许久,许久,久到谭怡人把写得细细密密的那页翻过。他吞回了问话,本想问她刚刚在楼下不是也没戴眼镜——谭怡人有低度近视。
她同样在偷偷注视着他的举动,接着,男人的掌心短暂覆在她脚背上拿住,指甲油的刷头清凉地拂过,小巧的甲片一下子就被刷了个满,红果果的娇俏颜色总算齐全。
他做完便松开,扯了chuáng尾随意放着的一张薄毯搭在她腿上,“你也不小了,注意些。”
她扭头看过来,满目执着认真,盯着他说:“注意什么?”
要他芒刺在背,“小叔……难道不是永远都是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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