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吴家媳妇了。
怎想,吴先明夫人回去道明原委,娘家人觉得她给自家丢了脸,将他们母子给撵了出去。吴先明那夫人无处可去,无奈之下又回了吴家。
吴先明爹娘自然是欢喜,可经此一事,他们对吴先明的态度都不约而同达成了一致——忽视。
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一家五口,就这么过了好些年。
以吴先明阴沉的性子,要说他有作案嫌疑,也说得过去。他有事都闷在心里,没有亲近之人,连家人都不知他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独来独往。在外也是,即使是做糖葫芦买卖,也无法和颜悦色地对买主,恶言恶语,引人生厌。
相对而言,朱长远家中便简单许多。
朱长远乃是不惑之年,爹娘早年病逝,曾经有过夫人孩子,但二人因故而亡,他便一人独自生活,已是十载有余。
不过,没有确凿证据,不应该单凭此来判定两人谁更有作案嫌疑。
而且还有其他人作案的可能。
和砺想亲自去查一查,翌日天一亮,便跟着苏宇去了镇北书堂。
也不知是他们去的太早,还是别的缘故,书堂外除了行人,并没有小贩停留。
苏宇道:“昨日我大概是午时到此处,朱长远和吴先明都已在,兴许此时他们在别处摆摊买卖,要午时才过来。”
细细一想,也是。
书堂关门,孩童听夫子教书,行人寥寥,物品卖不出去,只得去人多之地。
可孩童的玩意儿,大人们见了,也没什么兴趣。
苏宇附近一打听,才知书堂外的小贩并不是天天来,他们都是流窜在镇中各个地方,哪儿有买家便去哪儿。
这朱长远和吴先明也许今日去了别处。
没见他们,和砺跟苏宇二人调转了方向,去了别家书堂。
这东合镇东南西北各有一家书堂,名字也起得很具有代表性,在东边的,叫做镇东书堂,北边的叫镇北书堂,然后便是镇南和镇西书堂。
百姓带自家孩童念书,都是就近选择书堂,方便孩童自己家与书堂来回,也方便一些不放心的家长们接送。
书堂建造及外部结构也是大同小异,门上一个硕大的牌匾,题了书院的名字,再然后是供孩童们席地而坐的蒲团和书案。夫子站着讲课,孩童们摇头晃着地跟着夫子念诗句。
几里之外,尚闻书声琅琅。
每个书堂走一遭,相当费时费力。
过了午时,他们才勘察完最后一个书堂。
然而小贩见着不少,就是没看到朱长远和吴先明二人。
苏宇道:“厉公子,要不先回客栈,用过午膳再说。”
和砺道:“也好。”
可等他们要到悦来客栈门口时,和砺又突然道:“我们第一次去的可是镇北书堂?”
苏宇道:“正是。”
和砺道:“你昨日便是午时在镇北书堂看见的他们。这会儿过去,说不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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