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后,我更加不想面对陈慧思与林忆筠了,她们对我越好,我心里的罪恶感就越重,我无法给到她们一样的感情,却要被她们的柔情所包围。
第十三天,在陈慧思的温柔伺候下吃完早餐,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我我经在床上躺了十三天了,我还有多久才能出院?”每次的结果都是:恢复得不错。可我感觉到身体已经完全不痛了,可是仍然缠满了绷带,打满了石膏。
陈慧思惊异地瞪大睛眼,很奇怪地问我:“怎么?你还不知道吗?医生说你起码要住院一个月!”
一个月!天哪,我现在想洗澡啊!我是正常人哪,虽说没有严重的洁癖,可一个月不能洗澡,那也太……。
“今天几号了?”我郁闷至极,想想一个月不能洗澡,我都快疯了,最惨的是,这六天来,每天都在两个女人的监视下,烟也不能抽,这才是最痛苦的,就连在晚上两个女人不在的时候,要木头偷偷地给一根抽,解解瘾,可木头死活不肯,说什么女人的鼻子很灵,肯定被发现之类的。唉,我发现,如果想要戒烟,最好的办法是住院,然后找一票既关心你,又不愿让你抽烟的女人守着。
“27了。”君看看手机上的日历说。
哦,都27号了,那夏雪也快要来广州了,而我还要躺在病床上,怎么见她啊,难不成要她来医院看我,呃,想想虽然不错,可她的出现只怕会有大麻烦发生,况且,亮仔他们坚决反对这事。
老实说,虽然胖子他们都说我爱夏雪,可我老觉得与夏雪最多只是极好极好的朋友,她难得来一次广州,真的很想见她呢。
想到夏雪,我觉得应该打个电话给她才是,毕竟在报纸上看到她要来广州表演的报道,不打个招呼实在是说不过去。
“是了,我的手机呢?”住院后,我的衣服换了,手机也不知扔哪了,不知坏了没有,反正躺在病床上天天有人伺候,也没用得着。
林忆筠在床头柜里找了半天,把它递到我面前说:“在这,还没有摔坏,真结实。”
我拿着看了看,想到那天我好像有被撞出十几米远,在地上滚了几圈吧,手机一点事也没有,不得不说,诺基亚真经摔。因为几天了,手机已经没电了,想打电话给夏雪也没办法,总不能借两女的手机来打长途。
这时,亮仔闪进来,有些神秘的说:“晓枫,今天27号了,快到了。”
两个女人听得不明所以,陈慧思不满地问:“什么事啊?说明白一点啦。”
亮仔看了看我,又看看陈慧思,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说:“哦,是我们的一个朋友过两天生日,看晓枫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过去问候一下。”
我明白亮仔的意思,苦笑地看着他,我这样子能过去接夏雪吗?再说,怎么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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