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满蔷薇的女人曾告诉他,所有的黑魔法师都已长眠于主神不在的永夜。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定。
“黑魔法……吗?”宁泽川喃喃道。
他想起,在蔷薇花女娓娓讲述的故事之中,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
比如,为什么,一个缺乏魔法天赋的见习黑魔法师,却成功地施展了一种将所有瘟疫汇流到一人身上的强大禁咒?
通常而言,任何一个正常的黑魔法师,都不会想要研究这种损己而利人的禁咒,那违背了他们成为黑魔法师的初衷。先不说它的存在就已经不合理了,要知道,越是强大的黑魔法,发明者越不会选择外传于人。他们要留作自己的终极武器,让自己成为在整个黑魔法体系之中不可替代的存在。
这也是灾难之中,黑魔法通常最不容易流传下来的原因之一。
“坎瑟斯,你到底做了什么傻事?”他叹了口气。
“是你在找的人?”费柯低沉道。
“嗯。”宁泽川点了点头,此时,他正将倒在地上的夏利妈妈抬起,扶回床榻。
费柯就这么紧紧盯着他的动作“情人?”
“?”宁泽川迷惑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像是回忆起什么,露出一抹老父亲式的微笑,“不……严格来说,算是我的儿子。”
“……”费柯薄唇抿紧,周身气场冷了下来。
“再严格一点,我的儿女,大概遍布天下吧。”宁泽川的思绪逐渐飘远,忍不住忧郁地叹了口气。
他还得一个一个地找回来,让他们乖乖听话。
“……”费柯神情松了松,眼神柔化下来,薄唇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
“如果不那么严格的话,就连费柯也算是我的孩子呢。”宁泽川得寸进尺道。
神造万物,万物皆是神之子民。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费柯冷冷地说。
宁泽川听话地闭上嘴,偏了偏头,眼睛弯成月牙,朝他微笑。
男人眸色深了一些。
窗外天色又亮了些许,薄薄的金色晨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昏暗狭小的房间里。
站在他面前的青年发色如雪,笑容灿烂若春阳。
宁泽川和费柯一起踏出夏利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他们沿着贯穿东西的大路,向前行走。
白天的黑死镇,没有了夜里那种阴暗森然的氛围,看起来竟然就像一个平凡而朴实的小镇。
原来,黑死镇的建筑并不是纯黑色的,只是由于经常要举行焚烧仪式,那些年代久远的房子,就一点点被浓烟熏染成了黑色。
小镇的最中心,是教堂和医馆。就这个点,已经有几个镇民在这里,开始修复和重建整个建筑。
不知怎么的,每隔一段时间,宁泽川的面板总会弹出一些零散的小提示。
信徒
神力
他原本十分不解,直到在路过那几个修建者的时候,耳边忽然飘来一段对话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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