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女黑章看起来也不像是被谁强迫前来,想必已经做好了觉悟。
等安终于从一连串喷嚏缓过气来,加拉赫便恹恹地开了口“安萨维奇。我查过您,小有名气、习惯独行的女战士现在不开玩笑了,既然你们猜到了我的目的,并且在此刻站到了我面前说吧,萨维奇女士,您想要多少”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不过这女人的年龄和外貌特征到也对的上,长相甚至和已故的安娜贝尔颇为相似。
“我能给您足够的钱,可以让你在意的任何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对于一个女性黑章来说,这样的价位卖条命已经非常划算了。”
“我没开玩笑。”安沉声说道。
他的口吻里有种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轻蔑味道,正在数泥点的尼莫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眼。
安显然也察觉到了对方语调里的傲慢,她似笑非笑地抱起双臂,吸吸鼻子。
尼莫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安要在舞会上扮成男人。
因为她无法穿女式礼服。
“想要体验一把虚幻的权力就算黛丽娅阿拉斯泰尔还未成年,我也不会让一个肮脏的流民碰到王座哪怕只是一个被架空的傀儡。”加拉赫声音的轻蔑愈发明显,“报个价吧,萨维奇女士。”
安好笑地摇摇头,缓慢地解开左边的肩甲,干脆利落地撕下左边袖子。随着布料被扯裂的难听声响,女战士左臂从肩膀开始整个儿裸露在外。
作为勋章,作为警醒,或者作为友人的墓碑。
最扎眼的是安左上臂上的巨大伤疤,像是完整的一块肉被直接剜去,手法还不怎么利索。
和贵族女性细腻柔和的臂膀不同,露出来的手臂带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并且布满疤痕。
烫伤、爪痕、腐蚀的痕迹明显至极。这些伤疤并非难以消除,但战士们通常愿意留着它们。
尘土落进绒毯,闪烁微光的液体洒了一点在桌上,加拉赫死死盯住面前的女性黑章,整个人看起来接近爆发边缘。站在房间另一侧的卫兵们察觉到了元帅的不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将这胆大妄为的女人拉开
而后他们凝固了。
将撕掉的袖子随手一扔,女战士没管脚下散发着香气的厚实绒毯,直接毫不留情地踩踏上去,大步走到加拉赫元帅面前的长桌边沿。
左手撑住桌子,安右手从腰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用牙齿毫不在意地咬开,将那看上去便价格不菲的药水淋上左肩。
那个尤为显眼、凹凸不平的巨大伤疤缓缓扭曲着,一缕柔和的银光从血肉隐隐透出。随着皮肤聚合,一个复杂的徽记渐渐从她的肩膀上浮现。
“你要找三十上下,栗发黄眼的女人。打算让她来冒充死去多年的安德莉娅阿拉斯泰尔因为她行踪不明过,这一点很容易做章。”安将空掉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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