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的疑惑。
“你怀疑我会虐待自己的孙女？唯一的孙女？”蔺母原本和颜悦色的，却在我提出那个问题后，表情变得狰狞。
“我只是…”
“好啦，别说了，看在你是小羽母亲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她会在法律上合理地成为蔺奕枫的养女”
“养女？”我错愕的重复，这一点着实是没料想到。
把自己的亲身女儿认领为养女？
我惊愕的抬头时，蔺母的目光飞快地瞥向那头，好像有意避过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明白，如果让蔺奕枫知晓小羽的身份，蔺母肯定是不能自圆其说的。更何况现在蔺奕枫已经开始怀疑。
“就算是养女，我们蔺家也不可能亏待她的，她在法律上享有平等的继承权！“蔺母的想法其实很好揣测，不外乎就是金钱和权力。所以，为了不让我反悔，她自然会说出她觉得诱惑最大的筹码。
锦衣玉食已经不足为奇，诱人的应该是蔺家庞大的家业。
我麻木地听着她的解释。良久，缓缓地说一句“明天，一切就会如你所愿地发展的。”我会走。
孤独一人地离开。
“我只是希望你答应我。把小羽成长的照片定期发给我！”
蔺母的表情很犹豫，纠结的东西很明显，理智在告诉她，无畏和我牵扯下去，如果同意了，我和小羽的关系会让人觉得是藕断丝连。但出于情感。为了怕我后悔。出尔反尔。最终，她还是答应了。
“好…只要你不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你的要求我也会答应，甚至，每年我可以让你见小羽一次！”
话落，我震惊地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会这么好？
而我的怀疑没有错。蔺母当然不会这么好，这些都需要付出的。
“你必须答应，之后，不管我儿子的记忆有没有记起来。你都不能再和蔺奕枫有任何的瓜葛。你们。。再无交集！”
再无交集。
我半响苦涩的笑。难道说，逼我离开了，还不能让她觉得安心吗？
“顾言…你发誓。我就让小羽每年去见你一次！”这的确是个诱人的提议。原来，蔺母担心的永远是我和他儿子的纠缠。
“发誓？”
“是的，发誓”如此滑稽如此戏剧的场面，蔺母的眼中有种执着的专注睨着我。
“你发誓，如果之后违背今日的誓言，就潦倒一生不得善终！”
我看她，眯起眼。
都说老年人很迷信这种东西。想不到高贵如蔺母也相信这些。她的目光是那么坚定地看着我。
又或者，她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安心。
“顾言。”
我忽然有些同情她了。挣扎在现实与失忆的儿子中间。
还要想尽一切地去掩饰。为的是不让儿子想起那不愉快的数年前。
她真的是痛心良苦。却没有意外都是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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