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启唇迎了上去。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咬含着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可是我只会赚钱,能够给你的最好的,也只有钱。”
谢知言想不到谢之权还能够从他身上获得什么,因此他只能够紧抓住这一点,隐忍又疯狂地去行使着。
他向来就离不得她,因而对她表达出的爱也是那样的浓烈炙热。
可谢之权是他永远都猜不透摸不准的人,或许谢知言只有投入万分,才能得到她一分的回应,然而这样也足够让他狂喜着甘之如饴地投入更多更多。
所以谢知言,愿意毫无怨言地耗费全部精力去满足她的需要。
他那根脆弱的敏感线暴露得这样轻易,谢之权叹了口气,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
谢知言被动承受着她肆无忌惮的掠夺,灼热的呼吸挥洒在他们的密不可分的唇瓣之间,他低低哼了一声,揽住了谢之权的脖子。
周身的温度在不断地攀升着,眼尾湿润的谢知言睁着无辜又可怜的眼眸专注痴迷地望着她,那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他磨了磨双腿,忽而抬腿盘上了谢之权的腰身。
“姐姐...”
谢知言眼下有淡淡倦怠的青黑,可那眼眸中那一池春水却是被搅乱得波纹重重。
谢之权放开他嗯了一声,如他所愿同他回了房去。
然而谢知言紧张地躺在床上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谢之权却是替他温柔地捻了捻被角。
“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
说罢,她便自顾合了眼去,不再有动静。
谢知言傻了。
自那之后,谢知言才开始隐隐约约发觉到一件事情。
谢之权好像,很久不曾碰过他了。
每至暧昧的夜深时分,借着黑灯瞎火的环境,情难自拔的谢知言总是会忍不住从后面将谢之权抱住,传达出某个信号。
可谢之权仿若进入了可怕的贤者模式一般,往往面对他越来越深入的挑逗,都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明明声线都微微沙哑了,却还是淡然地劝他早点睡。
她越这样,谢知言越是慌张,即便谢之权给出的理由是,他每一日都要奔波于忙碌的工作,能多休息一会那就是一会。
可谢知言本来就敏感,很多时候他的安全感都来源于谢之权占有意味极强的亲密动作,一旦这一切被她突然终止了,谢知言就开始陷入焦躁之中了。
尝过满汉全席的人,再日日去食那清汤寡淡的素粥小菜,日子根本就没法过。
再加上谢知言在谢之权面前,那点商场上能够碾压人的雷厉风行,全变成了委屈吧啦的娇软。
所以他连问都不敢问,生怕听到什么腻了烦了厌了分手吧的话,哭都没地方哭。
今天又加班到了十一二点,回到家的时候,谢之权已经不在客厅等他了。
谢知言匆匆甩下手头上的东西,心乱如麻地到处找人。
他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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