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着实难受,偏生唯他是“解药”,他也确实忍不了了……谢尧臣安抚她道:“再等我会下。”
说罢,谢尧臣狠狠心暂且将她独个留下,自己重新系了下中裤上的束绳,只是他不会系,又打了个死结,谢尧臣心间烦躁,等下回来直接拽断吧。
来到侧殿,辰安已经将今日取来的香交给宇文太医,谢尧臣负手上前,问道:“如何?”
宇文太医行礼回道:“回禀王爷,此香乃依兰香和蛇床子所制,名为追欢,一次半次,对身体并无影响,只是还加了些迷药,可能会叫人思维混乱些,并不大碍。”
谢尧臣蹙眉问道:“药效多久过去?”
宇文太医回道:“方才诊脉,娘娘体内吸入的量有些大,怕是得到明日。”
谢尧臣再问:“当真对身体无碍?可需开个方子?”
宇文太医道:“依兰香和蛇床子,其他香料中也常见,且也会入药,本就有壮.阳之效,只是这两样合到一起,才会有如此强的暖情之效,只要不是短且频繁,无碍。”
谢尧臣松了口气,点头道:“本王知道了。你去看看栀香,再去看看顾希文。”
宇文太医点头,谢尧臣示意辰安给他带路。
二人走后,谢尧臣复又看了眼桌上那追欢,药效明日过去……明日……他应该能挺到明日吧?
想着,谢尧臣往回走去,顺道解开了腰封上的束绳,将里衣随手扔在地上,跟着拽断了刚才打上的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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