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除了你自身之外,没人能够使用的宝物。”
“和那些已经用不上的东西无关,只不过是在有生之年,终于理解了我应该与谁为敌。”
[“那么,我们会是敌人吗?”]耳麦另一边的声音冷淡下来,带着说话者自身也清晰察觉到的压抑与沉重。
“你仍然打算在我的范围内,杀死一方通行吗?”黑色卷发的青年问出了自己也觉得没必要问的问题。
出乎意料的问题让耳麦那边的存在,思考在一瞬间出现了停顿。
[“...想要他性命的人不少,加上我一个不算什么吧~对我稍微宽容一点不可以吗...”
“不可以哦。”
[“........”]并非发自内心的微笑凝固住了。
耳麦那边的存在想要说些什么,来扰乱对方思维式的决定拖延,但黑色卷发的青年干脆的捏碎了耳麦,把剩余的注意力转移到一旁的代行者身上。
身体被术式所束缚而无法行动,左耳的疼痛时刻的侵蚀着神经,脖颈上温热的浸湿感仿佛白纸上的墨水一般扩散。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大概早就无法忍受的开始痛苦呻.吟。
对代行者来说,这种程度的受伤早已是家常便饭,这具肉.体本来就是一次性的任务道具,不管任务成功还是失败,被他人称之为卫宫切嗣的代行者灵基,一定会在结束一切之后被回收到抑制之轮。
这一次任务失败了,下一次任务是什么?这一如雪花般细小的思考还未开始,就已经被代行者放弃融化。
只因思考也不会改变任何状况,得不到任何结果。
但在这窗外的雷雨生之中,熟悉的死亡来临感,这一次却并没有对代行者挥下冰冷的刀锋。
冰冷的皮质手套暗示一般的打了个响指,黑色卷发的青年单手垂下,代行者身上术式的关窍,在这一刻打开到能够翁动口舌的程度。
“对于已经抛弃了你的这个暂时合作伙伴,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青年重新坐回原来的座位上,淋着窗外泼洒进电车内的暴雨,用今天早上你吃了什么一般的语气,问着自己也不怎么在意的问题。
“失败者被抛下是理所当然的。”被允许张口说话的代行者,声音中不带任何情绪。
“——哈哈哈哈哈哈!”
青年发自内心大笑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抹掉脸上和雨水混合在一起的眼泪,皮质手套下方与风衣衣袖之间,手腕皮肤上仿佛枯树一般的疤痕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被那个小偷利用着,做近乎无意义的蠢事也无所谓吗?让数十万人也很有可能会在灾难中丧生的这种状况,难道也在万能的抑制力考量范围之内?”
“我的目标是一方通行,只要目标被摧毁,其他的事物并不允许被我考量。”
青年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看着即便是鲜血不断流失
请收藏:https://m.yfa77.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