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假死这等荒诞之事,本待不信,然而见顾朝辞如此郑重其事,又由不得不信,只得姑且存疑。但想起他说表哥不看重自己,一双美眸射出一缕复杂,盯着顾朝辞大是不服道:“你说的毕竟都是猜测,又没有证据,总之就是不讲道理!”
顾朝辞却不看她,嗤笑道:“证据?你以为顾某是衙门断案呢?我有直觉就够了!
况且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按道理,段誉喜欢你,强过慕容复百倍,若经高人指点,武功上顷刻就能胜他,人品才貌更不弱于他,那你怎么不讲讲道理,去回应他的喜欢呢?”
王语嫣被他这番强词夺理,说的语塞,可又不禁道:“你说段公子与我……”
“什么?”顾朝辞眉尖一挑。
王语嫣很是扭捏道:“就是我娘与他爹……”
顾朝辞一本正经道:“哦?你们是否兄妹之事,你得去问你娘,只有她最清楚!”
王语嫣一听这话,更为局促道:“你这人尽爱胡说,这事我又怎么好问呢?。
顾朝辞见这丫头,只要不提他表哥,也挺可爱,哈哈一笑道:“简单,你也像段誉一样,就告诉你娘,说你喜欢上了大理镇南王世子,你要去做世子妃了,从她的反应,你不什么都清楚了吗?”。
王语嫣幽幽一叹,知道的确如此,转身不在说话,她出门只想找表哥,可一系列的事接踵而至,让她始料未及,又兼身受重伤,当真疲惫不堪,憔悴之至,一会就沉睡过去。
顾朝辞也是假寐养神,筹思方略,他被冤枉成契丹人,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的确是个问题。
可他压根在这个世界,没有身份啊,解释是行不通的,看来除了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想着他已走出门外,此时已经入夜,他跃上楼顶,饱吸了几口冰凉的夜气,远远眺望,在凄凉的月色中,就见磷火闪闪,更显得阴森诡秘,令人望而却步。
王语嫣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方知已是深夜,四下望去却不见顾朝辞身影,心下登即恐慌起来,宛如心脏被人一手剜去了一般,失声叫道:“喂,你在哪?你在哪……”连她自己都听出声音在打颤,尾音犹带着哭腔。
门“砰”地被撞开,顾朝辞一晃而入,急道:“怎么了?”
王语嫣见他原来在门外守卫,自悔失态,口中却不自主地道:“我……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眼中早已流下泪来。
顾朝辞心下一笑,心想:“这女子对杀人放火之事,都殊不在意,却还是掩盖不了胆小之性。”
可灯下见她珠泪崩流,梨花带雨,艳光四射,娇羞不胜之态益增妩媚,不禁笑道:“我哪舍得丢下你这美人……”话犹未完,便意识到口嗨的老毛病又犯了,殊觉尴尬。
王语嫣看他眼神,便知他也为自己美貌所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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