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执笏板,闭眼站立着没有说话。
见他不搭理自己,张阳也不说话了。
不多时,太子来了,群臣行礼今天的早朝开始了。
各部汇报着事宜,有人站出朝班,“殿下,臣弹劾骊山县侯唆使京兆府上官仪,以侵占田亩之由捉拿三县县慰,目无王法,权势滔天!”
“你放屁!”李义府怒道:“侵占田亩是事实!”
“一来没有乡民检举,二来县尉没有贪墨,何来侵占。”
袁公瑜站出朝班道:“太子殿下这厮分明就是诬告,谁说民不举朝中就不能查了?”
“你!”
李义府道:“如此混账还留在朝堂上,老天瞎了眼!”
那弹劾的言官怒道:“你骂谁混账。”
李义府又道:“骂的就是你!”
“老夫和你拼了!”
太极殿内,三人顿时殴打了起来。
李义府与袁公瑜俩人也是朝中的异类,这两人行事还算是刚正,就是脾气不是太好。
在朝中以打架狠辣出名,今年两人刚升任礼部侍郎,这是少有的越打官位越高的奇葩。
文官之中,越能打架,还越能得到陛下赏识的人还真是少见呐。
李承乾终于忍不了了,喝道:“住手!”
殿下的话音落下,李义府又是补了一脚,而后又行礼恭敬道:“殿下,臣性情中人,向来直爽,没管住自己手,殿前失仪还请殿下责罚。”
李承乾沉声道:“罚俸三月,自领杖责二十。”
“喏。”
朝政又因为出关支教的事业开始喋喋不休地议论。
“其实我们两家没必要闹得太凶。”
一直沉默的长孙无忌忽然低声道。
张阳回道:“赵国公说的是,大家也都是上班嘛。”
“陛下为何让你任宗正寺卿?”
“肃清宗室。”
“这是想让你与宗室为敌。”
张阳揣着手面带笑容,道:“像我们这样的外戚自然是朋友越少越好,敌人越多越好。”
“嗯,你比老夫更有勇气。”
“过奖了。”
太子少师是虚衔彰显地位,宗正寺卿才是权力。
陛下病重不能处理朝政,太子少师这个位置就是将来的宰相,是许多人都牵肠挂肚的位置。
张阳心中暗叹,陛下是想要将我放在火上烤呀。
有权有地位,又是太子少师,将来的辅政宰相,放眼满朝文武谁敢招惹。
有了这等权力,才能与宗室那群人抗衡。
长孙无忌睁开眼问:“你打算怎么做?”
“本来我是没有头绪的。”张阳啧舌道:“看了今日的事,心中已有计较。”
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缓缓道:“你果然距离人头落地越来越近了。”
下了早朝,张阳还未走出太极殿,就被太子拦住了。
“孤还有一些事不好决断,还望老师可以指点一二?”
张阳道:“太子殿下,我们年纪相仿,不用以老师相称,我更希望与太子做朋友,如当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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