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
“不敢当,不敢当。”裴宣机又在地上写下几个字,“还请许侍郎解惑。”
收起自己的小册子,许敬宗皱眉思量,“这个多半是这样的,所谓精神内核就是明志,其中方向就是如那狂人日记,要如何改变局面。”
“明志就是明志,非要说精神内核?咱们县侯说话都这么有玄机的吗?”
许敬宗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裴老弟在这长安城混迹也不容易,往后有事可以多多与下官联系,大家当年的父亲都是同朝为官,也该相互支应的,莫要生分。”
说完话,他便离开了,这一趟收获不小。
留下裴宣机一脸崇拜地看着许敬宗的背影,与其指望世家,原来攀附了骊山县侯之后,一切好像都顺利起来了。
许敬宗匆匆回到外交院,现在的外交院很忙碌,他脱下自己的鞋子,倒出靴中沙子,嘴里不满道:“家中婆娘亲手做的靴子,都和她说太低了,太大了……”
“许侍郎,有消息了吗?”一个外交院的官吏匆匆而来。
许敬宗拿出刚刚写了名字的册子递给他,“去办吧,查查这几个人。”
那人拿着册子迟疑道:“这归我们外交院管吗?”
“不知道的事情别多问,你怎么就知道查出来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
“喏。”
那人脚步匆匆离开,许敬宗总算是舒坦了下来,喝下一口热茶,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
至于裴宣机说他结交了魏王,许敬宗是不信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结交魏王。
现在魏王与县侯久居骊山不出,在外人看来,这魏王早就与张尚书一样,成了一个避世不出的高人。
而在长安城的另一头,李道彦对自己的弟弟李孝义道:“过了今年就跟着李道宗大将军去军中任职。”
“我不去!”李孝义当即站起身大声道。
一直以来他都是个固执的孩子,现在他一身的痞气,真该好好练练,而且他浑身都是刺。
李道彦喝道:“孝义!你整日不学无术,和那些地痞厮混在一起成何体统,这件事由不得你拒绝,兄长好不容易从李道宗将军口中谋得一个官职!你可知有多少想得,得不到!”
李孝义如今已经是个半大孩子,虽说远未到二十岁,可宗室子弟朝中还是会网开一面,宗室之间也会给个人情。
话音刚落,府中下人匆匆而来,“小公子,程家的人来了,提走了一坛酒水。”
一听程家,李孝义当即起身,“姓程的老狗,某家与你拼了!”
这小子急匆匆出门,街道上就传来了打斗声。
这小子跟过程处默一段时日,只是此子生性太过叛逆,谁都不服。
拿走李孝义酒水的人正是程咬金的小儿子,程处弼。
这长安城真是越来越闹腾了,李道彦很忧心,就怕这弟弟混着混着就废了。
早就听闻程咬金的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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