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深吸一口气目视前方神情庄重,“因为爱情,爱情能够让人无所畏惧,不论天涯海角。”
“你能说人话吗?”
“看上了就是看上了,还能怎么样?大家都是这样年纪,正是爱情萌芽,感情最纯最真的年纪,这种事情难道很奇怪吗?”
程处默不屑一笑,“某就不会。”
张阳苦恼地扶着额头,“总之千万不要坏了魏王的好事,一定要尽心尽力办好。”
“我们三个过命的交情,手下的人办不好事,某就亲自跑一趟太原把人绑来,绑到魏王的床上。”
张阳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好兄弟。”
话音落下,程处默又是犹豫了,“一个在长安城,人家在太原这么远怎么看上的?”
“这你别管。”
三人当初结识在长安城,从误会到成了朋友一路上挺坎坷的。
程处默讲义气也仗义,李泰心眼最多最精明。
要说年纪处默排第二,李泰的年纪最小。
“处默,你也二十了吧。”
程处默点头,“正好十九,家里也在为我谈婚事了。”
“嘶……”张阳倒吸一口凉气,“谁家姑娘这么倒霉?”
程处默欲言又止,再看张阳的笑容,他摇头一叹拍去衣裳上的尘土便离开了,颇有一种再多说几句就要割袍断义的感觉。
朋友嘛,不多打击他几下还能叫朋友吗?
李泰的事情要糊弄过去,也要瞒着程处默,这种事情有风险,程处默知道得越少越安全,知道的人也是越少越能保证此事的正确发展。
终于李泰的名声,胡诌了一个借口,管他信不信,反正和自己无关了。
时辰一直到了午时,这才有学子零零散散从考场离开。
张阳等在门口,看张大安独自一人走来,“可还顺利?”
大安点头道:“明经一科也不是很难,明日的策论才难。”
带着他一路走着,张阳又道:“你也不必太紧张,以朝中缺人的情况,眼下大部分的考生应该都能录用,只不过官位大小有区别。”
“兄长是在专研庄老学说?”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书,张阳解释道:“想了解一下。”
“兄长这卷论衡,此卷过于晦涩难懂,家中有一卷释议论可以用在一起看,才有效果,改日便给兄长送去。”
“多谢了。”
看了看天时,张大安又道:“还要回村子向父亲说明,这便回去了。”
张阳点着头,看着他离开。
在考场外还有几个文吏,他们负责记录考生的名录。
要说朝中别的官吏他们可能不认识,在朝中几乎人人都认识这个年轻的礼部尚书,这人脾性古怪,功劳甚多,还是陛下的女婿,最重要的是此人与魏征为伍。
很受朝中官吏注意,尤其是年轻官吏对张阳的非议更多。
见人走来,原本两个正准备收拾离开的文吏连忙行礼,“见过张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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