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难寻到一击即中的线索。
她有些头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却突然顿了顿,微张眼眸不动声色地看向房梁。
梁上有妖!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能够瞒过她的神识悄无声息地进入屋内。
不对,这妖力是……
凌蝶儿突然轻笑一声,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她移开挡在面前的手,笑意盈盈地看向房梁,说道:“你回来了。”
言慎闻言心里一震,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一跃而下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属下言慎,见过殿下。”
凌蝶儿笑着看他,他的头发长了些,看起来并未受伤,但却有些风尘仆仆。
“快起来吧。”凌蝶儿站起身向他走来,“舟车劳顿,为何不先去歇会?”
“多谢殿下。”言慎站起身,沉默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凌蝶儿。
他也不知为何,心底有个声音总在迫切地催促着他去见她,就连迟一秒都是煎熬。
向陛下禀报完情报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来寻她。他想要知道她的现状,想要见到她的面容,想要她弯起眉眼、笑着与他说话。
他在房梁之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聚精会神地伏案而作,她好像变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与她相遇之时,总是这般风和日丽、晴空万里,仿佛就连藏匿在深渊之底的阴霾都能够被洗去。
见他沉默不语,凌蝶儿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微风拂过绿叶,荡开层层碧色的涟漪。
忽然,她眼睛亮了亮,有些激动地转过头看向言慎。
她终于明白先前不明缘由的怪异感从何而来了:或许比起柳闻辞,言慎的修炼之法更适合与书!
与书走路时悄无声息、在黑暗之中可清晰视物、听觉也异常灵敏,与言慎何其相似。
但他们并不完全一致,与书并不像言慎一般完全适应隐藏在暗处,若是与书能够同时向柳闻辞和言慎请教,从而悟出自己的修炼之道,那便更是皆大欢喜。
凌蝶儿看着言慎,开口说道:“言慎,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好。”他直接回道。
“你不先问问是何事吗?”凌蝶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言慎垂下眼眸:“殿下所言,属下皆不会拒绝。”
凌蝶儿眨了眨眼,笑道:“那便多谢言统领了。”
“属下职责所在,殿下不必言谢。”言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压下了心中不知所出的悸动,面无表情地回道。
戌时之后,言慎接替了柳闻辞的位置前去教导宁与书如何在黑暗之中修炼。而柳闻辞则动身前往书房,继续与颜清商讨政事。
直至夜静更阑,颜清才冷着脸回到灯火辉煌的寝宫。
他轻手推开房门,看向还挑灯伏案的凌蝶儿,眉眼这才缓和下来。
他走向她,柔声问道:“怎么还未就寝?”
凌蝶儿抬起头笑着看他:“自然是在等我们日理万机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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