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点头,这次她没有再磨磨唧唧,跑的飞快,甚至跑在了我的前面。
我一瘸一拐的赶紧往大路上走,但是我却感觉我的头怎么突然跟坐过山车一样突然之间晕的要命。
我摇了摇头,又揉了一把眼睛,甚至感觉眼前都有点发飘。
然后我的身子突然感觉就像有千斤重。
我跑了几步,突然双就一软,我一下跪了下去。
“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发烧了,头好晕。”
“快走啊,你看路上都有经过的车辆,我们拦一辆车就能马上去医院,头晕你坚持一下。”
曾雨柔回头跑过来扶我。
我这次是真的起不来,手臂和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只能搭着她。
可是下一秒,我却感觉到她浑身突然一僵。
我回头就看到她无比惊恐的看着我的手,“你,你被蛇咬了!”
“什么?”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我的手背上看到两个牙齿的血洞。
她吞了口口水,无比惊恐的看着我继续说,“那,那条蛇的头是三角形的。”
我终于反应过来我为什么会突然浑身无力头晕脚轻了。
我赶紧解下脚上的布条让曾雨柔帮我在手臂上绑紧,然后用力的吸伤口处的血吐出来。
做完这些,我感觉我浑身已经像发了三十九度的高烧,难受的再没有力气。
“你,你去拦车!”
我趁着自己的理智还清醒催促她快下去。
“哦,好!”
曾雨柔连连点头,三步并作两步往山下跑。
她走之后,我甚至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冰凉的雨水不停的打在我脸上让我还能保持片刻的清醒。
我看着曾雨柔跑下去,她慌张的站在路中间,拦着过往的车辆。
可能是她的形象有点过于凄惨残破,让路过的司机都以为是会是专门骗冤大头的碰瓷的,所以一辆辆车在她身边经过都没有停下。
毒素很快在我身体里散发,我甚至感觉我的视线都开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就在我几乎要闭上眼昏过去的时候一阵猛烈的刹车声突然惊的我睁开了眼。
终于有一辆车子停了下来。
曾雨柔凄惨兮兮的凑在窗口跟司机交流,说了好一会,我看到司机很快下了车把后座的东西搬到了后备箱。
应该是同意带我们了,我松了一口气。
曾雨柔对那个司机连连鞠躬,然后司机大概是催促她快点上车。
我以为她会领着司机过来救我。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那个时候,她的背影会突然顿了顿。
我看到她回了头......
我看到她远远的看了我一眼。
隔得有点距离,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可是我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
我们就这样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隔空对视了好几秒,三四秒之后,她的脸上突然闪过了一抹决绝。
她转了身。
然后干脆又决绝的上了那辆车。
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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