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泛一下,比如结不结,离不离有时都在一念之间。而‘命’就半点没法强求了。
当杜守义在科里交完假条,回到小料房时,查四喜已经到了,正在那儿抹桌子扫地呢。这小姑娘虽然长的不好看,但人很勤快,白三儿和她一比就是个‘蛆’。
“师傅,您来了,水马上就开。”
“谢了。忙完了先歇一会。等白三儿来了我们碰个头再说。”
“知道了。”
杜守义现在收了查四喜做徒弟,就像当年丁师傅和他的关系一样。
机修车间没人愿意收女徒弟,所以她进厂到现在也没个正经师傅。这也是杜守义一提换人,老周就想到了她的原因。
观察了几天后杜守义觉得这女孩不错,就把她收下了。他杂事太多,白三儿又不是个靠谱的,‘家’里确实需要这么个细心的人镇着。
水开了,查四喜过来沏茶,她有些好奇的问道:“师傅,车间门口那棵树上的洞,真是您当年一指头戳出来的?”
要在平时杜守义说不定会解释一下,不过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嗯。”了一声后就看起了报纸,没多说什么。查四喜瞧见苗头不对,也不敢多话了。
过了一会儿,白三儿来上班了,手里还提溜着烧饼。
杜守义见了眉头一皱,问道:“你们不是搬丈母娘家去了?怎么没吃早点?”
“嗨,小翠觉得还是我们自己小窝住得自在,昨天我们又搬回去了。”
杜守义猜测这多半是他在作妖。这家伙大男子主义严重,住丈母娘家总觉得像是入了赘,没有面子。
看了他一会儿,杜守义缓缓说道:“秦淮茹昨天流产了,你自个儿掂量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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