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两三年间,杜守义上这儿来吃饭不下二十余次了。
看着空间里熟悉的菜式,杜守义又想起了以往的生活,在不知不觉中,他竟有些淡忘那是种什么滋味了。
“守义?”
一声熟悉的呼唤把他从思绪万千中拉了回来。他抬眼一看,只见龚小北正站在面前。
“你怎么来了?”
“徐伯母来电话了,让我们今晚去吃饭。”
“徐伯伯有空了?”
大领导不是那么好当的,据徐伯母说,自打他们进京以来,徐伯伯就没在晚上八点前回过家。这样的日子杜守义想想就受不了。
“嗯。”龚小北点点头道:“说他今晚没会,还让我把姨妈也约上,两家人聚一聚。”
杜守义笑了,道:“他们家炊事员不会做川菜,晚上我们就带两个川菜去吧,连上门礼都省了。”....
当晚是家宴,话题免不了扯到了杜守义和龚小北身上,当听到小北津津有味的谈论着杜守义如何教孩子们时,一旁的大领导越来越感到惊讶。虽然有些情况他已经私下找杨厂长了解过,但远没有龚小北今天说的那么详细生动,也远没有那么震撼。
等龚小北说完,他好奇的问杜守义道:“你到底会多少东西?”
杜守义没想到大领导能这么问,细想了下后他如实回答道:“太多了,数不过来了。”
大领导想了想,道:“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好像你都会啊?”
“嗯,都会一点。”
“还有针灸推拿,木匠电工。乖乖,我也算不过来了。”
顾玲在一旁笑道:“他连梳辫子,剪头发都会,小北这头发就是他给剪的。”
“你没事学那些干嘛?”徐伯母好奇的问道。
“这些简单的看一遍就会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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