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醒了。
抓到了,凶手还是帮凶,有眉目了!
黄浩点着人要去押人,B组的艾诗然车开得好,萧潇格斗好,司桦林有经验,负责带队。一行三人上了车,赶在上高速前找到家早餐铺子吃了早饭,风风火火赶去接那个王信雅。
王信雅是因为嫖(和谐)娼证被抓的,一个兜里放了五六张身份证,其中就有真证,抓他的民警和内部收到的照片一对比,直接就通知黄浩这边了。
司桦林他们把人押上车,他还一个劲地装傻:“不至于吧,我就睡个鸡,还拉我去枪(和谐)毙啊?”
艾诗然个子不高,脾气却挺火爆的,差点从驾驶座上冲下来给他来一下:“装个屁,孩子给你藏哪儿去了?”
“孩子”两个字一出,王信雅表情就有点畏缩。
坐在他两边的司桦林和萧潇感觉到了,互相对视一眼,都有点兴奋:果然没抓错!
车子呼啸着驶出市区,朝着来路开去。王信雅是认识路的,开始时候还往外面张望,后来就低着头瞅着手上的手铐看了。
司桦林对这类人的心态最熟悉不过,一路上旁敲侧击地开始问话。
王信雅开始还狡辩,到后来就开始忍不住诉苦了:“我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倒霉孩子——我还以为你们问的得……”
话说漏嘴,他自己也变了脸色,缩着脖子一副悚然的表情。
“你以为我们问的得什么?问得你们藏在柜台藏在冷冻库的尸体?!”
王信雅不吭声。
“铁证如山,你不承认也没有用,我们是看证据说话的,你……”
王信雅沉默了几小时,临下车,终于还是抓住了司桦林的衣袖:“警察同志,我坦白,我没杀人——我就是帮忙出了个馊主意。”
讯问室的地毯柔软而沉闷,脚踩上去,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王信雅坐在那儿,多动症似的不住挪动双腿,不时要口水或者要根烟,交代起事情却异常地缓慢。
“人是朱哥打死的,我跟他住一个宿舍,他成天就做梦发财,想赌钱,抠门抠得要死。老婆还不是个正经人,一回老家就吵架——他有那个病,就是生不了孩子的病。光播种,不收割,今年年初吧,老婆就跟人跑了。他还死要脸,跟我说他老婆生不了,他退货了。给我揭穿了还不承认,又怕我把这个事情说出去,请我了顿饭,特没种……”
司桦林皱着眉头:“说重点,挑跟案子有关的说!”
“这就到了嘛,他啊,两个多月前,捡了个小孩——跟我说是自己很多年前跟野女人生的。我一看就知道不是,这人就是这么要面子,那小孩还有病——没病也轮不着他捡。不过小孩听话,让干嘛干嘛,平时也不怎么来找他。老朱不让她来找,那孩子长跳蚤,脏,手脚也不大干净,晚上都不知道睡哪儿,就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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